我將我兒子拜托給你照顧,你承諾會好好照顧他的,表哥啊,你就算妒忌我比你早生兒子,也用不著這般陰暗的讓你的人欺負我兒子吧?他還這麼小,你如何忍心對他動手!”
安然有些板滯的點了點頭:“哦。”
明顯兩人存眷的點並不一樣,皇甫琛隻當她真信了池小侯爺的話要弄死她,這纔開口安撫了一句。
黃鴻飛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到底是少年人本性,本就很純真的性子,之前不過裝了一副大俠風采來,這時候不裝了,對著安然好一陣的擠眉弄眼:
甚麼叫他表哥對她有點意義?他說的阿誰有點意義,不會是她覺得的阿誰有點意義吧?
就見那本來低沉抵當的侏儒猛的瞪圓了眼睛,彷彿極其難受普通,滿身都驚鸞抽搐了起來。口中終是溢位了痛苦的申銀聲。
他轉而又瞪住安然:“你這女人好暴虐心機。明知我兒子受了驚嚇不會說話,你憑甚麼非要逼著我兒子說話!
他這意義。到底是對她有點意義還是冇成心機呢?
安然無可何如的瞧著黃鴻飛的笑模樣:“你把穩彆笑岔氣了。”
在黃鴻飛與安然毫不粉飾的嘲笑聲中,池小侯爺終究感覺不對勁了。
阿誰“生”字,他很較著減輕了語氣。
“本王不忍心對他動手,以是他就對本王動手了。”皇甫琛冷眼看著本身胡亂告狀的表弟,唇角微微掀起個冰冷的弧度:“這可真是你生的好兒子。”
皇甫琛麵無神采的看他一眼:“你感覺本王這模樣像是裝出來的?”
安然莫名其妙的糾結了一下,就被池小侯爺驚天動地的分貝給驚回了神。
黃鴻飛笑的不住捶地。一副直不起腰來的模樣,他倒是毫不見外,一邊拉了安然的手臂一邊用故作小聲實則隻要冇聾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
到了現在,竟然還一口一個兒子呢。
池小侯爺很想說是,但是被皇甫琛這麼一盯,他就不敢說了:“真的是我兒子傷了你?”
“笨死了笨死了,他如何不乾脆笨死算了。哎喲我真的要笑死了――這位爺,你這兒子的年紀都能當你爹了好不好?哈哈哈,好好笑……”
她霍的回過甚去看床上的皇甫琛,他剛喝完藥。
“表哥?!你本來在屋裡啊!你如何都不出聲?你快瞧瞧,你侄兒被這該死的傢夥如此欺負,你如何也不出聲?
一邊笑還一邊跟安然說道:“我說這世上如何有這麼笨的人啊!出去這麼半天了還冇搞清楚狀況,這如果叫我師父看到了。定然要笑死去,本來這世上另有比我笨的人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