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討人厭的男人,有一副非常標緻的身材,標緻的安然都感覺冇體例直視,多看一眼都有種胸口碎大石的錯覺。
唔。手感細緻,大小合適。常日裡穿戴衣裳倒冇看出來,看起來瘦肥胖弱的,摸起來倒非常有料,還頗令人回味呢。
不過她這一罵,還是有些忐忑的,萬一激憤了他,被他打一頓可如何是好?她就算是皮糙肉厚。怕也接受不住這個男人的肝火。
她這時候還冇成心識到,她實在正在一點一點的探著皇甫琛對她的容忍底線。
“我不去。”剛纔罵他都冇起火,想來小小的抵擋他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安然抬眼朝他假假一笑:“多謝王爺嘉獎。”
總算將他胸膛上都纏滿了沾滿雞血的繃帶,咋一看,還真跟受了重傷流了很多血一樣。安然悄悄籲口氣。總算完事了。
“本王看本身的女人,摸的也是本身的女人,如何就不要臉了?”
本來她也不是他覺得的那麼厚臉皮嘛。
天子派來體貼攝政王的太醫就在兩人如許劍拔弩張的氛圍中進了府。
皇甫琛:“……”
他正回味,眼睛就不成製止的落在了那令他回味的部位了,那眼神幽陰悄悄,還微微眯起,很難叫人不發明他那“真想再嚐嚐”的企圖。
安然小臉漲得通紅,無妨他竟毫不收斂,還直勾勾的盯著看,暴露那種叫人頭皮發麻的又回味又神馳的神采來,忍不住喝罵道:“臭流.氓!不要臉!”
安然鬱卒的瞪他一眼,連本身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頭捏著,更彆提歡顏了,她天然也曉得本身該低頭,而不是跟他對著乾,那是半分好處也冇有的,但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姿勢委實讓民氣頭不爽。
很快就將皇甫琛的衣裳扒了下來,他肩線平直,寬而平坦的胸膛,與臉上皮膚普通白希的肌理緊實而標緻,精瘦的腰腹詳確健壯。
她公然還是更適應他裝模作樣而不是眼下這幅不要臉的臭流.氓樣啊!
他那是在誇她嗎?這女人臉皮厚成如許,到底是如何長的?
她細緻的指尖偶然的劃過他的胸口,觸電般的感受讓皇甫琛忍不住輕微的顫栗了下。這類感受固然陌生,倒也並不太讓人討厭。
“你!”此人如何能無恥成如許!
皇甫琛卻冇有起火,且公然很不要臉,不懷美意的盯著安然,暴露一口森森白牙來,笑的分外欠揍,理直氣壯的說:
皇甫琛好整以暇的睨著她:“明知本身處於優勢,還總這般不識時務,本王原覺得你是個聰明的,現在一看,也不過如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