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國比之夏國天然要繁華熱烈的多。固然其實在夏國,安然能出宮上街的機遇也少的不幸,不過到底還是跟著皇後等宮裡那一眾女眷去皇家寺廟上過香。
這讓她忍不住又有些迷惑了,傳聞中的攝政王是暴戾殘暴的能止小兒夜哭的角色啊,現在攝政王大搖大擺的出來,好歹也該有個四散奔逃來應景纔對啊!
安然聽得皇甫琛的問話,靈巧的點了點頭,既然他要做那冤大頭,她也冇有來由回絕。更何況,演出本就是要收演出費的嘛。
“這金滿樓是上京最大的賣金飾的處所,公主可要出來瞧瞧?”女人都愛標緻的金銀金飾,想來她也不例外。
皇後出宮,場麵那般昌大,為顯尊榮以及以防宵小刺客之流,街道上都是清了場的。禁軍開道,百姓圍觀,所見滿是黑壓壓的人頭,安然天然也就歇了看風景的心機。
安然忍著內心的惶恐不安,不動聲色的吸了口氣,不管如何樣,皇甫琛冇有挑明這件事,她且就當作全然不知。
這打扮非常素淨,堂堂夏國公主,竟比不上他府裡那些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偶然候,代價就是一種籌馬,總比一無是處要好一些,他要察看她也好,磋磨她也好,折磨她也罷,總歸小命是保住了的。
皇甫琛卻隻作不覺,甚是體貼的指著四周為安然先容起來,竟當真是帶著安然出來閒逛玩耍般。
安然看的眼眸一縮,身邊坐著的這個男人,竟是從不諱飾本身的野心?這般大喇喇出來,豈不更坐實了狼子野心的名頭?固然實在他本就是個野心勃勃之人,但好歹也要諱飾諱飾吧,他也不怕被百姓的唾沫淹死?
富麗的四駕馬車如同後代常見的那種觀光馬車普通,頭頂明黃的華蓋繡的倒是真逼真切的五爪金龍!
但大梁民風確比閉塞掉隊的夏國開放多了,安然與皇甫琛乘坐的馬車並不是那種平常四四方方全將人遮擋的密不通風的那種。
便當真認當真真的觀起了風景來。
安然雖一貫沉穩,但見了皇甫琛這輛富麗騷包的馬車後,內心忍不住翻起了驚天巨浪,饒是她養氣工夫再好,此時看向皇甫琛的眼神也忍不住帶出了一些來。
管他想要給誰看呢。
……
這進駐的軍隊絕無能夠再退出夏國,一來,既監督敲打著夏國國主,二來,那也是皇甫琛放在夏國看著燕國與雲國一舉一動的眼睛。夏國實則早已是梁國――或者說皇甫琛的囊中之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