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承諾過皇兄,不管將來如何,本王都會保住你的性命。讓你衣食無憂的過完一輩子。”皇甫琛不動聲色的衝著黃鴻飛使了個眼色:
“是不是很心疼?哎呀,流血了呀。”小天子低頭看了一眼,忽的一下將匕首從安然腰間的血肉中抽了出來,將那匕首往皇甫琛的方向送了送:
“啊!”安然再顧不得裝死,忍不住慘叫出聲:“停止你停止!”
這麼些年被皇室當作他們纂養的狗,指哪兒咬哪兒,指誰咬死誰,這日子真是過夠了,哪怕是冇有解藥呢,歸正都是死。
她這時候有再多的要求,小天子也會一口答允她,至於以後,誰管得了以後的事情?歸正他是天子他說了算,他就算不放她,她又能拿他如何樣?
他如許說著。竟真的當著皇甫琛的麵將那染著安然鮮血的匕首放至唇邊,眼睛肆無顧忌的盯著皇甫琛,伸出舌頭將匕首上的鮮血舔食的一乾二淨:“果然是…非常甘旨,攝政王要不要嘗上一口?”
小天子這時候那裡另有精力去看皇甫琛如何:“快,把那大逆不道的賊子身上的玉璽給朕取過來!快取來!”
“隔空取物的傳說,陛下可曾傳聞過?”安然隨口忽悠他,本日她當眾露了這一手,傷害是很傷害,可現在已然是最危急的時候,不冒死搏一搏,莫非真要眼睜睜的看著本身陪這瘋子去死,然後在地底下做他的愛妃不成?
一旁的皇甫琛已經叮嚀結束,他衝黃鴻飛使了個眼色,黃鴻飛心領神會。趁著小天子狂喜之時,悄悄地往他的方向移靠疇昔。
她一開口,安靜的不起半分波瀾的語氣與腫脹不堪卻始終不見半點慌亂驚駭的神采都讓眾報酬之駭怪不已。
冤有頭債有主,是男人就該衝著正主兒去,殺個女人算甚麼本領!彆讓人在你生前看不起你,等你死了以後還是看不起你!”
“本王承諾過皇兄的事,決然不會食言,你如有甚麼要求或前提,儘能夠開出來,能承諾你的,本王毫不會回絕。”
黃鴻飛無法的停下腳步,擔憂的看看安然,又焦急的看看皇甫琛。
罷了,你也彆費甚麼心機了,乖乖跟著朕上路吧。若在底下將朕奉侍的好了,朕封你個後妃做做也是能夠的。你感覺如何?”
他嘻嘻哈哈的笑,一把將被他一時拎起一時拖在地上的被他折騰的鼻青臉腫的安然拉到本身身前來:“你再走一步,朕就先殺了她!歸正朕就要死了,臨死前拉個墊背的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