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隔著衣服,那人也必定將她摸光光了啊!
安然也感覺很遺憾,不過麵上倒是鬆了口氣,道:“太長公主冇有大礙就好,不然……她總歸是王爺的長輩,若真的出了甚麼事,怕是王爺也不好交代的。”
安然聽的愣了下,方纔無法的扶額道:“這丫頭也太打動了,惹瞭如許大的禍事。此事不會扳連王爺與您吧?”
見安然一副恨不能鑽進地縫裡的害臊模樣,安太夫人笑著道:“這有甚麼可害臊的,你跟他是未婚伉儷。他又不準旁人碰你,可不得他親身查抄了?”
安太夫人嗤道:“長輩便該有個長輩的模樣,我倒看不出她的所作所為那裡像個長輩了。還跟琛兒說,不過是與你開個打趣,不料你膽量太小……合著這件事還不該怪她,隻怪你膽量小不經嚇了?”
當時她冇覺出甚麼不對,不過現在想來,應是為了避嫌,拋清本身,纔沒有讓她靠近的丫環婆子上前奉侍:“厥後呢?”
“真叫你猜中了。”安太夫人就無法的笑道。往外頭指了指:“就站在外邊兒哭呢,讓她好好歇著養腳傷,偏不肯去。
他並冇有脫光光的查抄,隻是隔著衣服查抄的?
在前呢,總之就不是用心的,誰叫人家主子在你府上出了事,人家心急著尋覓主子,一時不重視推撞到了太長公主。那也是情有可原嘛。
安太夫人被安然調皮的話語逗的笑了起來,一邊叮嚀人去扶歡顏出去,一邊笑說道:“曉得你們主仆兩個豪情好,不過也不要說太久,府醫交代你要多歇息,歡顏那腳傷也要好好療養才氣不落下病根兒。”
歡顏就含淚笑了起來:“真的?公主不嫌奴婢冇用嗎?”
“本公主甚麼時候嫌你冇用了?要真是個冇用的,我如何彆人不帶,偏就帶了你一人來大梁?
“真是冇有想到,那太長公主府也算是一等一的人家了,太長公主還是那樣高貴的身份,背後裡竟能做出如許的事來,委實過分度了。
“琛兒說幸虧冇有傷到骨頭,隻是皮肉有些淤青了,喝了這祛瘀消腫的藥,很快就能好的。”安太夫人一邊將蜜餞果子塞進安然口中,一邊後怕的說道:
扶著歡顏出去的兩個丫環不知是得了安太夫人的叮嚀還是極有眼色,待歡顏跳著腳到了床邊,就悄無聲氣的退了出去。
安然欲哭無淚的坐起家來,這時候那裡還顧得上身材上的疼痛,她腦筋裡奔過來跑疇昔的幾次閃現著三個字:現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