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嬤嬤順著王妃話說:“陛下成心替顧家昭雪的事情,奴婢也有所耳聞,難怪王爺會這般活力。”
王妃捏著鼻子喝了口,然後一抬眼,就看到王爺負手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王妃性子澹泊,即使嬴王再氣急廢弛,也是一拳頭砸在了棉花上。王妃隻是看了眼嬴王,才問:“王爺這是如何了?”
老嬤嬤聞到了甚麼似的,抬眉看過來,問:“世子爺這是喝了很多酒。”
“何況,他這是因為顧家的事遷怒了徐家,從而又冇事謀事遷怒到那丫頭身上。朝政上的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管不了,不過,那丫頭的確是不錯,我也不能讓她受這無妄之災。”
央央就曉得,他方纔是裝的。此番他本身揭了本身短,央央便哼了一聲說:“爺可真成心機呢,清楚冇有喝醉,卻還騙我。方纔在車上,我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可累了。”
王妃年間病了一回,雖說現在好些了,但是身邊的丫環婆子們一個個還是謹慎服侍著,不敢怠慢分毫。嬴王去的時候,丫環正服侍著王妃喝甚麼補藥。
而現在的嬴鴻, 喝了些酒, 那些棱角倒是被抹平了些。就算曉得央央還是不太風俗他的靠近,也會厚著臉皮主動去挨著人。
在馬車裡,嬴鴻醉得都快睡著了,比及了王府後,“睡了一覺”的男人俄然精力抖擻起來。
“您在說甚麼……我聽不懂。”央央彆過腦袋去,儘量離他遠了些。
“我喝不喝酒,與你又有甚麼乾係?你如許在乎,是不是內心也體貼我。”嬴鴻聲音低低的,嗬出的氣, 都帶著些酒味兒,央央隻感覺耳朵又癢又熱, 害得她心也跟著癢起來。
嬴鴻剛烈冷硬, 平時就算故意想奉迎才子,能夠也不會有甚麼行動。
央央等了好久也冇比及他的迴應,抬頭看了眼,然後也不再說話。
等過了初八,年味兒就淡了些。嬴鴻假期結束,要持續去營裡,而央央則也不想在家閒著,討得嬴鴻跟王妃的準,又每日高歡暢興去忙她的奇蹟去了。
“鴻之,你過分放縱她了。你看看她……看看她……現在被你寵成了甚麼模樣。”嬴王氣不過,“本王倒是冇想到,這個丫頭有點本領,現在不但你受了她的勾引,就連你母親也……”
央央說:“你太重了。”
“好了,這也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他們父子兄弟的事情,我想管也夠不著。另有凰兒……”王妃輕歎一聲,“凰兒主張大,怕是今後她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