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肅這才停下了步子。
耶律肅的神采規複了冷酷,隻冷冷看了她一眼,底子偶然理睬她。
‘若得了閒暇’這幾字,讓耶律肅嘲笑了聲。
平常良家女子,麵對蕭齊風那一句調侃,誰能忍下。
看著這外室的身影,耶律肅竟是有些頭疼。
夏寧利落屈膝一福,“因著小蕭大人所說,大人衝冠一怒是為奴,奴怎敢不放心上。”
小院裡又狠狠罰了一回,這才溫馨下來。
杏眸彎成新月。
蕭齊風進院時隻粗粗掠過一眼,此時再定睛細看兩眼,倒是看呆了去。
說著,垂著的視野抬起。
蕭齊風神采突然一喜,“真的?傅崇也會去?不然,你也跟著一起?”
她被訓了,複又垂下頭去,細聲細氣道:“奴隻說與大人聽得——”
杏眸中眼神微漾,眼眶也跟著話語淺淺的紅了起來。
蕭齊風白了他一眼,“這事你也是你能問得的?”
蕭齊風瞠目結舌了好一會兒,用手指指著一臉冷意的耶律肅,“你、你、你!白費我們還曾有指腹為婚的緣——”
夏寧看向門口的方向,搖著頭感慨道:“奴這還是頭一次見到言行如此清爽脫俗的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