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肅一臉暖色坐下,眼神掃過地上跪著四個暗衛,“本日她出了城門徑直往小院來,定是早就將此處位置摸了個清楚,你們卻從無發覺?!任由一群東羅人將這小院探了明白,既如此,我養著你們這群暗衛是做何用?!”
罵過一通,又狠狠罰過後,耶律肅才讓他們十足滾了出去。
稍有不慎,能夠就是雷池。
明顯是動了肝火。
待嬤嬤包紮妥當,這才鬆得一口氣,扭身虛空笑指了梅開一下,“你這丫頭!”
伸手在她另一側肩上垂憐的輕拍一下,“快些站起伸了胳膊來。”
肝火四溢。
“是我想起那疼的滋味,至今還怕。”她渾然不在乎的笑了下,批示梅開把耶律肅留下的瓷瓶拿來,“這是大人賞的好藥,快予我用上,稍會兒我還得去書房服侍著。”
口上卻不斷的心疼著她。
連服侍的嬤嬤也看直了眼。
說的嬤嬤哭笑不得。
夏寧靈巧的應下,共同嬤嬤幫她換衣。
夏寧連擺了手,撂下銅鏡,一臉心疼道:“我雖手裡有些銀子,但東海米珠貴的出奇,不說質料本錢,就是工藝也非普通匠人做得出來,忒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