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肅減輕了腳步聲,雪音倉猝施禮問安。
夏寧也起了執念,偏要鬨他。
耶律肅不知何時替她置了一個宅子,位於都城西南角上,若要去將軍府,幾近要穿過半個都城,喪事嬤嬤說:“這是將軍想要全部都城都見證與女人大婚那一日的盛況。”
一截細藕似的胳膊纏上他的脖子,桃花麵動情,似被雨滴打落,顫顫不幸敬愛,求著央著喚他的名字。
耶律肅將她的邪火撩了起來,此時就要這麼扯了留她一人求而不得,她如何肯?愈發妖孽的纏著他,甚麼葷話都貼著他說,手也不誠懇,四周燃燒,實在鬨得狠了,被耶律肅捏住警告,她便嬌嬌的叫疼。
耶律肅低下頭,視野熾熱,呼吸沉沉,“另有呢。”
夏寧:???
見夏氏不測的神情,嬤嬤笑著替她簪上一隻步搖,道:“這是將軍不肯意委曲了女人,旁人大婚有的女人一樣也不能少,為此特地向外務府借了老奴來,這是將軍待女人的至心啊。”
眸光滾燙,欲/壑難填,“持續。”
在耶律肅耳中,卻如高山炸開的極盛煙花。
本日一見夏氏,白日裡就勾著將軍在床上廝混,到底是從北裡裡出來的操行,是個拿不下檯麵的。
夏寧從裂縫裡窺測見耶律肅分開時的神采,幾近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隻得用手掩著唇,卻不防嬤嬤走到跟前,竟是直接將她身上的被褥給翻開了。
即便比武多次,她也仍像是個生澀的,任由他主導著。
耶律肅走到她跟前,抬起手掌,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淚意,行動和順,像是做慣了似的。
門外的耶律肅:……這嘴上冇把門的老東西,當真是名譽頗深的喪事嬤嬤?
當天她就悔怨了。
眉梢的笑意混著媚態,終究挑破了耶律肅的耐煩,直接將她扣在身前,以唇封堵,肆意打劫,似獵鷹般銜住她的舌,不令她畏縮閃躲,甜津粘膩,喉結錯動,呼吸漸沉。
轟動外頭來的人。
她才停了下來,分出心機去聽門外的動靜,就被耶律肅雙手掐住細腰,將她從身上抱了下去,惹得夏寧驚呼一聲,接著起家,揚起被褥將夏寧罩了起來。
她又切近了些,笑容中多了促狹,“現在京中高低都誇人家是一代俠女,我也歡暢。”
女子的一雙杏眸似雨露掃蕩後的清澈,閃著歡樂的眸色,女子的嗓音嬌柔,“十裡紅妝,鳳冠霞帔,哪個女子會不歡暢。”
這是他的意義?
耶律肅放縱她胡作非為,也縱著她翻身爬了上去。
嬤嬤正色,連笑意都斂了,“哪成!將軍說了,一樣都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