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拿‘國安’來逼他。
禾陽悲傷欲絕。
但此時卻有些疏離。
隻要能令南延安寧,統統的乾係在他們母子的眼中都能夠用來操縱。
在回宮的馬車上,太後再也支撐不住心中翻湧的痛意,單手壓著心臟靠在車壁上,耳邊,禾陽的話彷彿還在耳邊。
罷了,他一個單身至今的,如何能勸。
氣候漸熱,而耶律肅的傷口時好時壞,高傲婚遇刺以後,將軍府府門禁閉,上朝也乞假至今。
兩派吵得不成開交。
但冇了圖赫爾的行跡,也就冇有了夏寧的下落。
當時淵帝即位不久,帝位尚未坐穩,想要用禾陽來拉攏當時的權臣,禾陽脾氣剛烈天然不從,淵帝便用了些手腕令她服下迷情散,卻不知是讓權臣府上的伶人占了她的身子。
耶律肅眉間聚起冷意,手上行動和順的撫摩著白貓的毛髮,舒暢的它眯起了眼,但他的聲音卻像是寒霜冰潔了般,冷的讓人瑟縮,“圖赫爾防備心極其重,途中數次竄改身份,暗衛一起尾隨,終究在進入北方地界後跟丟了行跡。”
何青的驚奇過分奪目,令耶律肅掀起視野,清冷的目光從他麵上掃過,語氣陡峭冷酷:“有話直說。”
為何——
不過是他們東羅人傷了耶律肅,就以為南延無人無將能拿捏他們了是嗎?!
要找一個能夠易容的女子,談何輕易?
太後坐在床邊,慈愛的目光一寸寸的看他。
不過是被挾持的傅崇是他的副將,若再派何青前去,那位天子怕他生出反意罷了。
淵帝閱後,直接把告罪書扔到了使臣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