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肅伸手用力掰開她的手。
一塊磚頭砸下來就能砸死個清官、商賈之家的地兒,年底各處走動的也頻繁起來。
夏寧膩歪進他的懷中,嬌聲道:“不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背靠在椅背之上,頭微偏過,看向皇後,嗓音是咳嗽後的沙啞、乏力。
在何青口中的夏氏那麼陌生,也是那麼心狠手辣,全然不像是他養了三年,遇事隻會哭哭啼啼的夏氏。
耶律肅冷下了神采,“混鬨!”
又是這幅不好好說話的調子。
聯袂至白首?
紛繁跪了一地。
掀起眼時,眸子瀲灩。
各大鋪子的買賣非常火爆。
夏氏垂眸,嘴角輕笑,言語仍舊輕浮,“奴是外室,能做的不過就是服侍將軍罷了,便是抬了良民,也是個見不得人的外室,學那些個端方禮節的,做給誰看呢。”
都城又是勳爵富朱紫家堆積之地。
而他還背動手站在床邊,暗影投下,遮住了他的麵龐,隻能聞聲他森冷的嗓聲響起:“明日起就會有宮裡的教習嬤嬤來教你端方。”
他想起何青與他彙報,夏氏在魏遠縣的行事。
憑她戔戔一個外室,竟然也配和他提這個癡心妄圖,想讓他寵她一輩子不成?
就是再抄上一萬遍,這夏氏浪盪風塵的調子也難以調教。
好好一句話,被她說來,情慾感染。
倒是一片死寂,溫馨的讓民氣裡頭髮麻。
這家夫人攢了個甚麼賞花宴,那家夫人組了個牌局……
“你故意去照顧老二,不如多將心機放在六皇子身上!他是你與朕的嫡出,卻養的那副綿軟的性子,可曾有一份皇子的氣勢?”
說著,回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這還是皇後第一次被狠狠駁了麵子。
打的實在狠了,夏氏便一副委曲的模樣。
她愣住。
可六皇子才五歲啊!
但心底的煩躁之意反而更甚。
耶律肅下認識皺眉,手用力戳了下她的腦袋,引得夏氏嬌呼一聲。
“站好。”
屋子裡暖氣烘得很足,冇鬨了一會兒,夏寧已出了一身的汗,臉頰微紅,唇色紅豔逼人,氣味不勻,胸脯跟著狠惡的喘氣起起伏伏。
才退一步,耶律肅就跟了上來。
被莫名其妙活力的夏寧無語了一瞬。
他沉默半晌,並未立即接話。
心中是諷刺、不屑。
夏寧咬著唇,眼神含混的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