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怒燒。
教他完整不要發明纔好。
終究,壓下頭去,削薄的雙唇逐步靠近。
哭的他微微感喟一聲。
嘴上明這麼問,但她的眼神、神采早已將她的心機寫在臉上,她已懂了。
當真要將他捧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不成?
甚麼脂粉、頭飾、衣裳,更是賣的格外好。
他沉默半晌,並未立即接話。
夏氏用心扭捏著腔調,也不肯好好說話,扭著繞著調子,配著她的眉眼之態,生出多少妖嬈情色來,還嬌嗔的睨他一眼,手指悄悄落在他的胸口:“將軍早些說了就好了呀,奴家還覺得將軍是不肯意疼奴——哎喲~”
本日上朝,另有人奏請犒賞驃騎將軍治疫有功!
聯袂至白首?
好好一句話,被她說來,情慾感染。
在那事以外,耶律肅對她已經算是放縱了。
魏遠縣、災黎營的疫病已有了對症方劑。
她說的漫不經心。
既然要藏,最好是藏上一輩子。
再次分開時,粗糲的指腹一上一下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抬起臉來,望著微微紅腫,眼角豔色叢生的眸子,他冷酷的眸子裡出現絲絲縷縷的和順,降落的嗓音醇厚,褪去冷酷後似能輕而易舉就深切民氣,帶著難以抵當的守勢,“你這雙眼,為何總有這麼多眼淚哭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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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肅的視野威懾她一眼,冷聲叮嚀她好好歇息。
守了一屋子的宮女、內官。
緩緩開口,聲音謹慎翼翼,卻又隱含著期盼:“將軍……將軍說甚麼,我,我竟是聽不懂,如、如何願?”
偶爾鬨的過分了些,就被他壓停止背悄悄拍了下。
“站好。”
夏寧咬著唇,眼神含混的掃他。
看她這幅模樣,心底酸脹,行動先明智一步,粗糲的指腹已然擦去她麵上滑落下來的眼淚,但這一擦,卻招來了更多的眼淚。
耶律肅伸手捏住她的臉頰,語氣規複如常,“你見過哪家外室能住在主子的前院?”
忽如其來的觸碰,令她下認識的閉上眼睫。
情色淺淺。
那雙標緻的眼睛裡,窺測不出其他的情感。
踮起腳尖,輕聲低語道:“奴想服侍將軍了。”
很快清算好本身的情感,提步追上去,決計慢了兩拍才追上他,兩條胳膊從他的腋下插入,雙手抱緊他緊實的腹部,又將腦袋貼在他的身後,柔媚著嗓音道:“將軍莫活力呀,奴都曉得,亦都想明白了,是將軍對奴家百般好萬般好,奴與您打趣呢,下次再也不敢了。”
被莫名其妙活力的夏寧無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