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正家裡候著柴世延家來籌議過節事呢,還道他去去就回,未曾想,直比及掌燈時分不見家來,還道出了甚麼事,使了小廝去陳府,返來卻道爺早家來了。
這話如何信得,便那是端莊國丈大人,卻皇後早死了多年,且未留下皇子皇女,現在萬歲爺膝下兩個皇子一個係宮女所出,其母職位寒微,不消說了,另一個卻有些來源,乃是玉嬪武氏所出。
玉娘忍不住咬碎銀牙,他領著肩輿家來,豈不成了親身迎娶,這般納妾,把本身這個原配置於那邊,還道伉儷今後執手終老,哪曾想這才幾日,便又成了這般,倒是常言說得好,江山易改,賦性難移,想柴世延本就是個迷戀女色男人,怎能夠真正改過,現在這般,本身該當如何。
玉娘聽了,直覺身上一軟,坐炕上,不由道:“你返來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