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不由惱上來,丟開她,跳下炕去,一把扯了她青絲拽到地上道:“賤人與爺實話說,剛與甚麼人這屋裡,乾得功德,當爺好亂來不成。”
阮小二聽他這般說,目光閃了閃道:“說到這個,弟本日前來另有一事求哥,也不瞞哥,那日哥與我五十兩銀子,半道上卻趕上那惡婦,過後不見了影兒,前兩日又著了那婦人道,家下婆娘給個走江湖郎中哄了一百兩銀子去,現在手頭寬裕,如何辦理官司,哥若手頭便利先借弟一些,待打了官司連本帶利還哥。”
想這陳繼保現在哪離了馮嬌兒,這三日貓蹬心普通不自,今兒一早上再也等不得,從背麵溜到了小宅裡,進了門直奔後宅。
兩人之前眉眼來去早有了意,這馮嬌兒一勾,怎還不上手,昨兒個夜裡馮嬌兒與俊兒書房炕上,顛龍倒鳳活了半宿,至雞鳴時分方覺倦怠,剛摟著睡下,不防陳繼保便來了。
這馮嬌兒院中常接那些男人,哪個不比他強,隻貪著他身份便了,現在成了他外室,等閒也見不得外人,且他現在三日不來,馮嬌兒那裡受得住,浪上來便來勾書房服侍俊兒。
嘴裡說著,已親那張小嘴上,扯了衫裙子丟炕下,腿了本身褲子,劈來兩腿兒便入了出來,一經入出來陳繼保便覺不對,裡頭光滑膩咕嘰嘰嗎,早不知淌出多少春水,頂到頭卻頂到一個物件。
這婆娘聽了便令人端了半碗水來,把那丸子化開半丸,給阮小二灌了下去,那郎中從身上取了一支頎長針來,阮小二頭上紮了下去,阮小二忽展開眼,隻是目光板滯。
後納了馮嬌兒,常日小宅裡,便把俊兒也帶來,這俊兒人如其名生模樣漂亮,嘴又巧,馮嬌兒瞧眼裡,內心如何不起意,何況,這陳繼保眼瞅四旬人,且說到底兒,是個文弱之人,那物事生又短小,乾起事來如何能得利落。
昨夜與俊兒行事不得利落,馮嬌兒便用了那物件,現在還裡頭,想是他剛頂到了那物,故此心疑,便用心做出個臉紅羞臊樣兒來,與他道:“爺這兩日不來,本日好輕易來了,見了奴怎不靠近一番,想爺好那物件,奴便事前放了出來,也免得爺不得暢,不想爺倒狐疑旁,爺若不信,待奴一頭撞死便了。”說著,便要往那邊牆上撞去。
不免狐疑上來,想她好好,大朝晨不再後院她本身屋裡,跑到前頭書房何為,莫不是與人有了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