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娶了玉娘進門,先頭婚燕爾,雖玉娘性兒冷些,柴世延涎皮賴臉湊上去,也還耐著性子,日子長了那裡另有此等耐煩心,且玉娘又不知順著他性兒哄他歡樂,反倒冷言冷語跟他頂著,就為著個董二姐,竟是跟他說話都淡淡,弄伉儷生份。
鄭桂兒外頭聞聲動靜,忙掀了簾子出去,見他要去,忙上去道:“爺這纔來了冇一會兒呢,怎就要去,可見是桂兒奉侍不周原因。”扭著身子貼他懷裡,軟語殷勤相留。
瞧得出決計打扮過,粉麵施了香粉,唇上胭脂塗好,趁著一張小臉兒白裡透紅,兩道細彎彎眉下,一雙秋水明眸瞅著本身,雖仍有些淡,眼底卻仿似帶著幾分模糊情義,上身兒穿戴家常白衫兒,下頭倒是一條大紅織金挑線裙兒,裙下弓足藏於繡鞋當中,似露非露,映著鬢邊一朵大紅牡丹花,這腰肢兒,這身材兒,真真說不出如何都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宴三生跟夏二傻家兔子耳朵童鞋霸王票,破鈔了嘻嘻!不過這名字咋這長啊……
隻他一近,玉娘忽聞見她身上脂粉氣,不由微蹙蛾眉,忍不住推開他,柴世延不想她推開本身,定定瞧了她半晌,神采有些沉。
那些粉頭瞧得是他腰上銀子,那裡能不依著他,緊著他性兒如何荒唐也顧不得了,房裡丫頭,自來就是奉侍他,還不他想如何便如何。
“大娘,換哪件衣裳?”
玉娘卻哼一聲,白了他一眼道:“外也不知與多少婦人死纏廝混,那裡還奇怪家下裡婦人,叫你家來不為旁事,且想著總外頭吃酒耍樂,你這身子還要不要,雖現在丁壯不當事,可知來年如何?”
想這男人哪個不是吃軟不吃硬,娘略軟著性兒哄上一鬨,伉儷哪有隔夜仇,攏了爺心,待生下一男半女,依傍身邊,外頭多少勾魂又怕何來,大娘通透,甚麼理兒不曉得,隻這些年,卻鑽了牛角尖,現在看開,可不眼望著順利日子呢。
柴世延內心不鬱,就算內心想著伉儷和順,何如被婦人慣足了性兒,如何拉下臉去俯就,一日兩,兩日三,更加冷了心,若按內心,也實在悔呢,當初被董二姐纏住身子,不知怎吃醉酒應下納她進門,卻傷了伉儷情分,故此,雖納了董二姐進門,因跟玉娘存了嫌隙,卻也有些遷怒董二姐,不大去她房裡,倒是院中跑勤,做出個荒唐行動樣兒,是想著玉娘瞧不過眼,開口勸他一勸,趁機也好重修舊好。
想玉娘自嫁了他,何曾有過如此時候,便婚時,也未見與他調笑一二,不想現在卻跟換了小我普通,本就姿色過人,以往卻有些木呆,現在這般,添了幾分嬌俏內,竟說不出勾魂,直勾柴世延,內心又酥又癢,恨不得當即便把她按身下,利落消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