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我不扯著你,你要跟你娘辯論不成,便辯論又怎好當著我的麵,現在你娘內心不定如何不待見我呢,你再當著我的麵駁她,麵兒高低不來,你是她生養的小子,自是不記恨,可我這個外人就不一樣了,你若真想跟你娘說,轉頭尋個就你娘倆的時候,任你說去,誰又攔著你,隻我跟前不準如此。”
安然娘嘴裡雖如此說,內心卻不由暗歎,可真是娶了媳婦兒忘了娘,現在安然眼裡哪另有她這個娘,一心一意向著他媳婦兒呢,偏這媳婦兒身後有主子撐腰,她這個婆婆也得服軟,若壽安也娶家來個上房的丫頭,本身這個婆婆可真熬不出頭了,再說,那小荷她也曾照過兩麵兒,生的雖白淨,卻一臉狐狸精相,這會兒還冇娶呢就把壽安勾的五迷三道,真弄家來不定甚麼樣兒呢,倒不如娶個渾厚無能的媳婦兒,守家在地的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