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哼了一聲道:“奇甚麼,你們男人便麵上端莊,底下的心機誰又曉得,要說馮氏夫人那般本性子利落好強的人,現在可都成了甚麼樣兒,哪日與娘去陳府裡瞧她,便我瞧在眼淚都覺醃心,她孃家還是那般,不一樣轄製不住男人,倒讓人感喟。”
柴世延還道她又要趕本身去東廂,現在見她鬆口,自是萬分歡樂,便乾不得事,隻玉娘這身白淨皮肉讓他撫弄一宿,也強過冷僻清一小我獨眠,再有,雖乾不得事,另有旁的手腕,隻玉娘依他,倒好受用一番。
玉娘不由道:“你安知的這些事的?”柴世延道:“今兒給賈有德兩個扯去院中,正趕上你那哥在那邊,想是吃醉了酒,與那婊,子說了這番話,不防隔牆有耳,給我聽了個去,不止要暗害爺,連你這親妹子也一併關鍵了去,這等無民氣的哥哥要他何來,玉娘也莫念甚麼兄妹之情,隻當無這般哥嫂便了,待爺使手腕玩弄了這廝,方解爺心頭之恨。”
清算伏貼,安設不提,且轉頭說柴世延安,進了門,用眼去瞄玉娘,玉娘記取早上的事,不想理睬他,彆過身子也不與他接衣裳。
秋竹道:“雖如此,娘緩著些說,就似以往普通,娘也知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脾氣,順著他些或能成事。”
卻說柴世延從院中到家,過二門直往上房中來,玉娘早知他在門首給阮小二扯去院中,想來內心憤恨早上之事,與那些粉頭廝混起來,不定幾時不得家來,吃了早晨飯,便催著秋竹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