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帷香濃_50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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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還怕甚麼,出去尋人寫了狀子,趕著去縣衙裡伐鼓鳴冤,那陳大人聽得衙外有人伐鼓,正要升堂,卻見柴府小廝送了信來,拆開瞧了一遍,內心有了計算,喝令升堂,鄭老夫遞了狀子上來,苦主堂,陳大人令衙差去傳喚周養性叔侄到堂對峙。

釧兒渾身直顫抖抖,直覺兩股疼撕心裂肺,現在可不都去了半條命,哪還受得甚麼手腕,張張嘴剛吐出一個字,柴世延尚未聽真,那董二姐忽瘋魔普通衝過來,拔下頭上簪子,猛地往釧兒脖頸刺了下去:“你這死丫頭敢冤枉我,我與你拚了。”一簪子下去,正巧紮釧兒脖子。

董二姐隻是那裡抽泣,咬死了並無奸,情,把個柴世延氣神采紫漲,令人把她與釧兒一併待到前頭,前後角門嚴實實閉了,院中間放了把太師椅坐下,跟安然道:“把這丫頭先打二十板子,她主子偷人,她也落不得潔淨。”

二姐旁看了,內心暗叫一聲糟,這釧兒若招出來,兩性命都彆要了,柴世延冷聲問:“說你家三娘姦夫是誰?若不照實說來,剛那二十板子隻是沾沾身兒,背麵爺有是手腕。”

這日周養性來,兩人一處裡吃酒,周養性本成心灌他,陳玉書又是酒肉之徒,有甚心計,未幾時便吃得酣醉,仰躺炕上睡了疇昔,周養性推了他一把,見睡得實才放了心,立起來從帳後追著趙氏到了背麵空屋子裡,摟一處親嘴,撩裙,褪褲兒正要乾。

作者有話要說

安然聽了嗤一聲笑了:“你這話哄傻子不成,你家另有甚物件,能典二百兩銀子,便你那閨女現現在活著,賣了不過幾兩銀子數,連個零頭都夠不上,冇銀子拿你這條老命來抵,走……”

“兩千?”鄭老夫眼睛一亮,卻想到甚麼,忙縮了縮脖子道:“平大爺可不是哄我,那官司豈是好打,上回週二爺來與老夫言道,衙門裡高低早已辦理妥當,老夫若想告他,不定一頓亂棍打出來,老命都難保,如何還能得這便宜銀子,況人言衙門口向難開,冇有銀子莫出去,老夫手裡鏰子冇有,便是寫狀子錢都無,如何去告。”

安然從荷包裡尋出一塊銀子,塞他手裡:“如此可有銀子了,這會兒去,若過了晌午還聽不見你遞狀子,賭坊賬可就拖不得了。”

柴世延進了背麵二姐屋裡檢察,剛卻未理睬,這會兒一出去卻有股子香味,倒不似那些熏香,便問安然:“這是甚麼味兒?”

周養性現在正陳玉書家裡,卻又勾連上一樁風騷事,周養性前兒來陳家迎頭撞上趙氏,見這婦人生妖嬈,周養性不免有些心癢,便眉來眼去,兩下裡有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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