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妹卻抿嘴兒不言,隻瞥著他笑,把周養性勾越焦炙起來,板著她身子道:“說是不說,再不說,細心爺掰折了你膀子,莫叫疼。”
周養性聽了,眼睛亮了一亮,忙摟她懷親了個嘴兒道:“果然你有法兒讓爺到手,隻你要甚麼金飾衣裳,爺都與了你。”
周養性眼裡嗖嗖冒火,直愣愣盯著春妹兒,眼裡恍忽倒仿似是那玉娘普通,春妹那裡是睡了,早聞聲周養性來了,用心做樣兒。
婆子哪會不見機兒,笑著退下去,任周養性進了裡頭春妹屋裡,周養性撩簾兒出來,隻見春妹身下倚著個快意枕兒果歪炕上,閉著眼兒正那邊假寐,因她邇來更加豐腴,想來晌午害熱,倒穿清冷。
誰知現在周養性不愛這般,雖折騰比過往還狠,卻不喜聽春妹叫出聲兒,腰間抽出汗巾子來團了個團,一股腦塞春妹兒嘴裡,從炕上把她拽將下來,翻個身讓她趴炕沿上,板著她肥白兩股,一氣入起來,忽前忽後,卻次次根兒,春梅咬牙強撐,暗道這朋友雖說手黑折騰起來冇個輕重,卻有些時候不這般,今兒是怎了,且比先時還狠幾分,弄春妹兒隻覺身下兩處兒生疼似裂,兩腿兒登時上,軟了軟,幾乎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來,倒似那老夫推車普通,入春妹兒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將疇昔。
周養性悄悄考慮,這事兒與賈有德幾個說不得,說給春妹想來無妨,便把怎觀音堂趕上柴府大娘子,如何人間少有個絕色,等等一併說了。
春妹伸手摘了他腰間荷包,一股腦倒桌子上,見隻一錠一兩銀元寶,剩下些散碎銀子,惦著有五六錢,也有三四錢,都不算奇怪,又去摸他袖中,卻摸出一本精美冊子來,待要翻開瞧,被周養性一把奪了去道:“旁任你挑,隻這個卻不能給你。”
周養性道:“隻因家中有些冗事纏身一時不得空來,怎不見春妹。”那婆子道“春妹小蹄子生了一身懶肉,剛吃了晌午餐,這會兒不定炕上歪著去了,周爺且坐一坐,吃一盞茶,待老婆子親去喚她出來。”
想到此,便咯咯笑了幾聲道:“反正一個婆娘罷了,弄上手還不輕易,那裡就愁成這般了,你若早與我說,不定這會兒已利落過幾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