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便也未如何,且容他榻上睡到了天矇矇亮,才踹了他一腳道:“還儘管挺屍,真當這裡是你家熱炕頭了,還不去,過會兒小廝婆子起來灑掃,瞧你躲去那裡?”
卻說來探親這個男人,姓高名平,因家裡排行三,又稱一聲三郎,家裡原也有些薄產,雖比不得高老頭家裡有錢使,卻也過得敷裕日子,不想本年一開春就遭了瘟疫,村莊裡人死了一大半,剩下都逃了出來。
說鄭桂兒也動了意,這鄭桂兒生來一個輕浮性兒,偏生嫁了個不頂用老頭子,怎能快意,好輕易盼望上柴世延,活了纔多少日子柴世延就要丟開手,白日給柴世延撫弄出燥火,這會兒還冇消下去呢,傳聞那二十三四男人,倒勾起了淫,心來,又怕那男人反麵心機。
高平聽了,哪敢再留,忙著去了,到了倒座房裡,這一覺直睡到晌午,晌午吃了飯,就盼著晚間,好輕易到了早晨,忙又摸了出來,鄭桂兒怕他今兒不頂用,與他一個藥丸子吃了,這一宿入鄭桂兒忽而高忽低□不竭,到天亮方泄了……
那婆子笑道:“她這兩日身上不好呢,這不傳聞你來,剛使了丫頭特特叮囑我,就怕我慢待了你,交代說你遠道來,讓下人備下熱水,洗個澡先用些飯食墊墊饑,住下再說,遲早見了麵再叩首也是一樣。”
那老夫這纔回身出去喚人,她女兒抱怨道:“娘怎讓他出去?八百年不見走動親戚,又是家裡鬨春瘟出來,不是窮連口飯都吃不上,如何大老遠來探親?”
柴世延執意要去了,鄭桂兒那裡拽得住,眼睜睜瞧著柴世延冇了影兒,滿口銀牙幾乎兒嚼碎,暗道,柴家這個大娘倒慣會好人功德,現在便罷,且由她,待今後本身進得府去,與她都雅他。
卻不知是慌還是黑原因,幾次都未入出來,額頭汗都下來了,正慌急間,忽聽身下婦人咯咯個笑了幾聲道:“你不頂用,倒挑逗老孃更加火燒火燎,待老孃成全你便了。”說著玉手伸下去,攥住他那物事,內心是喜好,這物事與柴世延果然差未幾少,越□起來,攥著跐溜入進xe兒去,收縮,緩動折騰起來。
那老夫聽了才道:“這倒還罷了,他家那當鋪買賣倒是個好謀生,隻說不得過幾日便不姓高了。”
安然不由悄悄叫糟,這可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他都提大娘愁慌,卻也隻得應道:“傳聞二孃妹子剛接來,想必是她。”
思及此,忙著起家奔高家門上來了,看門老夫倒還認得他,讓他門垛板凳上坐下候著,老夫出來報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