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便道:“既如此,讓下頭預備下幾盒禮兒,明兒一早我登門去給嬸子叩首。”
玉娘見他如此有興趣,顯見是表情極好,隻本身依順了他那事兒,竟是甚麼話兒都好說了,思及昔日與他冇說一兩句便不耐景象,真如天壤之彆,可見這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若順著他性子,暫求個相敬如賓消停日子也不難,待有了子繼,任他如何鬨去,又與本身何乾,隻這會兒卻要防著那高孀婦進門。
玉娘也是想著哪日去拜拜菩薩,倒是跟柴世延想到了一處,便應了他,提起陳家,柴世延忽想起一事道:“陳家老夫人從上京來了,不知怎提起你來,說讓你得空去說說話兒,我替你應下了,提及來,你該稱陳大人一聲兄長,老夫人就是你嬸子,去了一處裡說說話兒散散心,好過總家裡待著,又有甚麼趣兒。”
事畢,玉娘喘了半日,方回緩過來,暗道怪道這廝一味喜乾這事,竟有幾分真趣兒,柴世延直等那股暢美過了,才翻身下來,待要喚人出去,卻玉娘嚴實實攏了錦被望著他道:“若讓人曉得,今後再不得見人了。”
柴世延心對勁足披了衣裳出去,早有婆子預備下熱湯巾帕等物,柴世延拿出去攪了帕子要親奉侍玉娘,被玉娘瞪了一眼,接疇昔,拭清爽身子,被裡穿妥衣裳,起家下床,與妝台前梳頭髮。
想通透,低下頭去瞧玉娘,但見這麼會兒工夫渾身已出了一層細汗,卻仍咬牙強忍,倒令柴世延愧上來,身子微動,抽出腰間物事,伏玉娘耳邊低著聲兒哄她:“親親莫怕,怪爺孟浪火急了些,弄疼了玉娘,待爺教你尋些此中真趣,待你曉知真趣,便想丟也丟不開了。”
柴世延道:“未曾去旁處,是周家死了個丫頭,周養性怕那家告他,忙著來求我去衙門走了一趟,先求下小我情,若那家不告還罷了,若告也好有個預備。”
柴世延便知她已初領妙處,遂提槍重入出來,那玉娘一經進入,初時還是感覺有些疼,卻被柴世延伏耳邊親著哄著,幾百聲姐姐喚出來,隻得由他折騰,漸次苦甘來……
說話兒?柴世延吃吃笑了幾聲:“這會兒說甚麼話兒,玉娘小嘴若閒了,讓爺好生親親是端莊。”
若果如此,本身豈不成了柴家罪人,百年以後,如何去見柴家列祖列宗,想到此,內心暗悔,忙跟玉娘道:“倒是不該管周家這些爛事,轉頭選個黃道穀旦,你我伉儷去城外廟中燒香祝禱,多添些香油錢,也免得菩薩見怪,早早贈與我伉儷一子半女,也好秉承柴家香火,不至於絕了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