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柴世延忽而生出幾分纏綿之意,隻這些,不必與周養性幾個曉得,便隻笑道:“一大早你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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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養性想起董二姐那香軟身子,內心不由癢癢起來,若冇嘗過滋味兒還罷了,這吃了一回就不讓沾了,一邊乾看著,真真不爽,卻揣摩那二姐雖現在對勁,柴世延又豈是個長情男人,不定幾月就丟開手去了,那婦人又是院裡出身,自來是個水性兒,那裡循分住,到當時尋得機遇勾上一勾,說不得就上了手,隻現在卻要把那丫頭事前平了是端莊。
高青縣這位縣太爺叫陳繼保,他娘王氏是他爹前麵續出去,前頭兩個哥哥陳繼宗陳繼善是死了原配所出,跟陳繼保不是一個娘,卻自小養王氏膝下,倒也跟親生差未幾少。
這會兒王氏瞧見她出去又出去,便問了一句:“你倒分外忙,這又是做甚麼去了?”
陳氏擺擺手道:“他一個粗拉拉男人,我見甚麼?倒是他媳婦既跟我們家沾親呢,倒是該見上一見。”
雖是買進家丫頭,賣身契手,這出了性命也不是鬨著玩,若無人究查還罷了,就怕被甚麼人使壞攛掇,尋了這個短兒,可不成了禍事。
繼宗繼善兩兄弟從科考退隱,大老爺現在恰是吏部郎中,正五品京官, 二老爺現任揚州都轉運鹽使司副使,雖是從五品,倒是個端莊肥差。
柴世延是曉得些陳家秘聞,要說陳家往上倒幾輩兒,也算個大族,族裡人多,枝枝葉葉也不知多少,玉孃家跟陳家原不是親,隻祖上連了宗,後略有些走動,便算成了親戚,真論起來,八竿子也打不著。
周養性悄悄納罕,他們幾個甚麼不曉得,柴世延與他房下冷了些日子了,雖早把個丫頭收成了二房,聽著也分歧情意,不然也不會籌劃著納了董二姐,這麼說來,能服侍他如此利落,不消猜也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柴世延道:“既如此,你去拿了銀子穩住那老貨,我去背麵換了衣裳,便去衙裡走一趟吧!”
周養性道:“這些是我爹讓我拿來,讓哥瞧著走乾係通情麵,若不敷弟再去取來。”
陳大人一聽,忙立起來要走,卻忽想起柴世延老婆陳玉娘,雖走動少,好歹沾著親,他娘是白叟,估摸也想見見,說個話兒甚麼,隻聽他夫人略提過,這位陳家女人,端莊過了,便有些冷,又不大喜說話兒,他娘自來好熱烈,又怕她來了反而難堪。
柴世延卻想起方纔玉娘本身身下那樣兒,暈染雙腮,目光盈盈,竟似有萬種風情,勾他立時便想綢繆,隻她阿誰性兒端莊,又自小教養極嚴,由著他搓揉一番已不易,那裡會容他白日宣,淫,如果旁婦人勾出他火來,定要按住入搗,玉娘倒是他妻,生不應時,死同穴,與那些旁人怎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