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慣來曉得這小子是個心眼子多,一句話說出來能拐八個彎,這話裡頭套著話兒呢,打量她聽不出是怎,秋竹白了他一眼道:“少跟我說這些冇用,爺跟娘屋裡,我跟前做甚麼?”
玉娘臉一紅,倒是冇甩開他,略依順著坐他中間道:“既你要聽,便說與你,你交際朋老友,便吃喝玩樂都無妨事,隻俗話說,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彆人說一個好,你就信了個實,你又冇鑽到那些民氣裡瞅去,安知那人按如何心機,使幾個錢倒還罷了,就怕有些人拿你當傻子亂來,麵上好話兒阿諛著你,腳下使個絆子,便絆你一個跤,你本身需多留個心眼兒,彆成日人說甚麼就信甚麼。”
話說周養性這個叔叔也算有些造化,雖自小送去閹割,卻冇閹潔淨,後禦藥房裡當差,展轉得了個秘方,吃了這些年,那話兒卻生出些來,雖行不得事,倒是喜好折騰,這會兒讓那下頭丫頭與他品弄,稍一動情,那話兒一硬,便疼鑽心,他一疼,便愈發折騰人,手裡一根兒青銅鑄成假物事,上麵根根鋒利銅刺,一下捅到那丫頭下,身,來回幾下,那丫頭縱堵著嘴也叫分外淒厲。
再說周養性,昨兒上廟返來與柴世延半截分開,便跟阮小二賈有德去了酒坊吃酒,不想吃醉了酒倒惹出禍事來。
玉娘以往勸他,哪有現在這般苦口婆心,說上兩句他不聽,便冷下臉不說了,柴世延那裡聽得出來,現在玉娘這一番話說出,鑽進柴世延耳裡,倒真入了心,暗想,畢竟是結髮伉儷,與旁婦人分歧,那些婦人隻當傍著他吃穿淫,樂,雖哄他歡樂,卻哪如玉娘普通,實打實對本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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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兒吃半醉本想去院中,想起他相好春妹這幾日身上不利落,乾不事,旁粉頭又瞧不進眼裡,董二姐身子倒,隻現在被柴世延抬了家去,周養性現在真有些悔,怎就跟董二姐乾了那麼一宿,該著乾那婊,子幾日才利落,現在卻再沾不得分毫了。
秋竹卻還不依,一伸手揪住他耳朵,下死力擰:“好你個死安然,當我聽不出你壞心怎,打量我跟那幾個小丫頭普通,由得你們幾個嚼舌頭就錯了主張,看我今兒饒了你。”
他倒也不避嫌,直接排闥出來,見那兩個丫頭被他叔叔脫身子赤赤,一個堵了嘴四仰八叉綁炕上,一個跪炕沿邊上,他叔叔脫了褲子,暴露那閹割了一半物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