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袁紹不由得在黑暗中,無法地長歎一聲。
郭圖一到,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如若聯軍在這麼按兵不動,無需西涼軍脫手,聯軍就會分崩離析。
王允的來信中,除了提及拜托呂布照看侄子王淩外,就是嘮叨一些洛陽的大小瑣事,諸如太後隱居永樂宮,遵守當曰呂布所言的“修身養姓”,一心“保養天年”,不問政事;諸位朝臣如何克己營私,兢兢業業,為朝廷效力如此。
來人欣然伸謝,辭分袂去,呂布看著此人的背影,越想,越感覺這個信使還真不簡樸,可惜,方纔他一門心機放在王允的來信上,竟然忘了問他的名姓。
呂布也不在乎,就著敞亮的燈燭,細看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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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
兩邊雄師如此對峙在這裡,每曰的耗損,卻涓滴很多,不過比起關外的關東聯軍,西涼軍兵力遠遠少於關東聯軍,這本來是項大優勢,此時卻搖身一變,成為一項極大的上風,淺顯士卒每曰裡,也還是能夠吃得七分飽,而據自彆的渠道傳來的動靜,關東聯軍十五萬雄師,淺顯士卒每曰能吃個半飽,就已是極其可貴了。
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足可見此事的隱蔽程度。
另有駐軍於酸棗的冀州牧韓馥和徐州牧陶謙,兩人傳聞現在乾係甚洽,廣陵太守張超一死,陶謙立即就表帳下大將臧洪為廣陵太守,領受張超帳下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