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生了一陣子悶氣以後,曹操固然猶自氣鼓鼓地,內心的肝火,卻已稍稍安靜了些。回到原座坐好,看向氣定神閒的郭嘉,微微皺眉,冇好氣地問道:“如何。奉孝但是已有良策?”
可事到現在,他又不好就此與袁術分裂。恰是這類令他擺佈難堪的局麵,讓貳內心極其惱火,故而才怒摔瓷瓶。
帳下謀士中,現在就隻要郭嘉在曹操身邊,程昱留在東郡郡治濮陽,荀彧去了平原郡,
“恭賀?”曹操肝火直往頭上湧,冇好氣地怪叫一聲,不悅地對郭嘉道,“如何,奉孝是恭賀我將成為袁公路的建國功臣?”
不過不管如何,在圍攻兗州的四路雄師中,曹操對劉備這一起,還是非常顧忌,就是因為從陳留、潁川,可攻入兗州要地的途徑,可謂是數不堪數,防不堪防。
袁術稱帝的動靜傳來,曹操是氣不打一處來,好不輕易忍著肝火,將袁術特地遣來的信使打發下去安息,他就再也忍不住,抓起案桌上的陳列瓷瓶,肝火沖沖地砸向牆壁。
至於平原郡,則由帳下大將樂進和於禁彆離屯於平原和祝阿;來自徐州陶謙的雄師,則由曹操的宗子曹彰率軍屯於泰山以據。
郭嘉明白主公曹操為何會如此憤怒,蓋因他方纔與袁術締盟。共抗袁紹、劉備、孔融和陶謙的四路夾攻,現在,袁術冒天下之大不韙,稱帝與大漢朝廷分庭抗禮,必將會引發天下州郡的口誅筆伐,乃及兵器征討,這也就意味著,與袁術締盟的他,申明也是以而遭到影響。
東郡乃是狹長型地形,依大河而設,與冀州魏郡和清河國毗鄰,特彆是郡治濮陽,與魏郡重鎮黎陽隔大河相望,袁紹興雄師,意欲南下,濮陽就是最火線,故而在謀士程昱、荀彧、郭嘉等人的分歧建言下,曹操直截了本地將治所遷至東平國都城無鹽,這裡可謂是兗州的中間,距冀州、陳留、青州和徐州,都有必然間隔的緩衝。
郭嘉自傲地淡然一笑,起家對著曹操躬身一揖,正兒八經地答道:“嘉在此要先恭賀主公纔是!”
呯!
曹操決然點頭,答道:“袁紹四世三公,卻目無君上,包藏禍心,酸棗重聚,他就是意欲堆積關東州郡,共立劉忠為帝,以與長安朝廷分庭抗禮,此番如若他示好,商定共擊劉備,我亦不會再與他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