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信中,李肅倒是一副很坦誠的模樣,將他曉得的,儘數相告。
郝萌搖點頭,迅快答道:“還是辰不時分的回報,郭汜率軍趕返安邑,李傕按兵不動。”
這個時候,呂布火急想要建立起本身的諜報體係,此前還不如何感覺,現在一產生大事,莫說洛陽的景象,就是河東郡內的景象,他都差未幾是兩眼一爭光,完端賴臨時將標兵撒出去,能密查到的動靜還是有限。
再沉思一層,呂布就豁然,他是來自後代的穿越眾,多出兩千來年的經曆,對朝廷,對皇權,本就冇有甚麼畏敬之心,可這並不代表西涼諸將能有他這類熟諳。固然他們的統帥董卓,勇於率兵入洛陽,勇於將皇權踩踏在腳下,那是因為董卓本就是梟雄,不說雄才大略,但必定可說是膽識過人,可他麾下諸將,較著就要差遠了。
替西涼諸將艸心,隻是呂布偶一為之的事,他最為翹首以盼的,實在是賈詡的動靜。
一是率雄師回洛陽,藉此良機,掌控朝堂;二是就此占有河東,窺測關中和幷州;三則是退而求其次,北上幷州,運營穩妥後,再圖河東。
楊奉有些苦笑,撫額解釋道:“此說是,也不是,郭帥本就是司徒故吏,此番征召,是要穩定朝局。都尉奉令出征,適逢朝廷變故,都尉是籌辦率軍回師麼?”
這麼一番行動,在呂布看來,非常顯白地向朝廷透暴露西涼諸將群龍無首的缺點,以及心中的惶恐不安,而這個時候,最好的戰略,莫過於哪怕是臨時將牛輔推舉出來,說話峻厲地向朝廷要求公佈太尉董卓的死因,不然就如何如何之類的,遠比現在這般軟綿綿地要求赦免來得好。
因此呂布的複書,也隻是平常而談,將河東當今的局麵寫上一通,接著感激一通,再籠統地瞻望一下將來罷了。
中軍大帳裡,燈燭透明,呂布和楊奉分主賓就坐,稍稍酬酢,即直入正題。
在此之前,他不是冇歡迎過郭太的信使,可都是些小卒,說的話也都是些虛頭巴腦的事,目標當然隻是探探動靜罷了,可此次,從楊奉親身出馬看,可知郭太是真地想要跟他籌議點事。
這也難怪,董卓身故,受影響最大的,就是牛輔和李儒兩人,現在牛輔的羽林中郎將,已擺明著被朝廷奪敕,授予駐守新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