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就連張飛也都曉得情勢有些不妙,可貴地靜坐於案後,冇有嚷開大嗓門,劉備雙眉都將近擰到一塊兒去了,半響後,才語帶苦澀,問道:“如此爛局,莫非就冇有破局之道?”
“先生無需說這麼多,隻需奉告俺老張,該去那裡,打誰,也就是!”
戲誌才的話裡,留有很多空缺,不過在坐的,都是劉備身邊的核心部下,都能聽明白戲誌纔沒說出來的話,恰是因為主公劉備為人仁厚,不忍奪孔融的青州,以是戲誌才才退而求其次,建言他藉此關東大亂的良機,跳出去,自主流派。
“出兵機會未到!”戲誌才涓滴不受方纔張飛吼怒的影響,調子與方纔普通無異,答道,“兗州劉岱,已是有備而來,他的雄師,隻怕已在濟北嚴明以待,他還罷了,部屬一下,東郡曹**曹孟德,纔是主公需求嚴加防備之人。此時一旦冒然兵出濟北,東郡曹**乘虛而入,平原一旦被攻占,主公雄師後路被斷,必將危矣。”
張飛大張著嘴巴,似是在喃喃自語:“這是要放棄平原麼?”
戲誌才轉過甚去,當真答道:“二將軍善弈,縱橫十七道(ps:秦漢時圍棋為縱橫十七道),四角四邊共爭天元,洛陽,就是天元!”
“三弟!”
張飛大眼圓瞪,虎鬚怒張,不怒自威地看向戲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