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上的一顆心,也終究落了地,情知今曰這場由他的講錯而引發的風波,終究告一段落。
李氏倒也毫不坦白,安然答道:“糞汁,蔘湯裡摻雜的是糞汁!”(未完待續。)
還是紀靈有眼色,當即長身而起,雙手捧著自個兒的酒樽,恭恭敬敬地饋送到袁術案前,而後又躬身退回,全部過程中,隻是臉上帶著笑,一言不發。
不知不覺間,二人就喝得舌頭打結,暈頭暈腦,征東將軍郭汜臨告彆時,架不住李傕的熱忱,隻得帶著兩名來自宮中的俏嬌娃,一同回府。
袁術也實在是忍俊不住,本來想痛罵一通,但是一張嘴,笑罵出聲,本來的滿肚子肝火,仿若一下子就儘數泄了個乾清乾淨,讓他再也痛罵不起來,最後隻是抓起案桌上的酒樽,隔空砸向紀靈,哐噹一聲,正中他的額頭。
紀靈滿臉漲得通紅,嘴巴張合幾下,似是想要辯白幾句,可終究,還是寂然地垂下頭去,活像乾了好事被大人抓了個現行的孩子。
車馬幾時停靠在府中,郭汜已是醉得人事不省,涓滴不知,直到口中被灌入臭氣哄哄的湯汁,他才驀地醒轉過來,直覺頭痛欲裂,肚中翻江倒海,雙手抱著瓷甕,嘔吐不已。
眼看著南陽的一場大戰,即將展開,天下各州郡的目光,也儘數齊聚於此。
楊弘瞥了他一樣,淡然答道:“主公出自豫州汝南,受三互法所限,的確是不宜出任豫州牧,可現在是甚麼時候,朝廷令不出洛陽,主公領豫州牧,又有誰敢說上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