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將軍出來了!”
李儒在馬車裡,冷靜地唸叨著這句,連絡此前的傳言,言及一百二十八名太學士子在幷州軍大營前,被幷州軍一個不漏地抓進大營裡,他就感覺,這究竟在有些看頭。
全部耗時相稱的短,比起李儒之前見地過的西涼軍銳卒,另有過之而無不及。
啪!
呂布抬頭沉吟半晌,麵色一寒,森然道:“好,交給我吧,既然他們敢如此傳言,那就彆怪我對他們不客氣。”
保護統領一聲驚呼,回身跟上李儒,嚷道:“先生的意義是,太學士子,明天還會來肇事?征北將軍還會抓人?”
這類錯覺,李儒也隻是在內心一閃而過罷了,轉念之間即已將之放下,承諾下來,呂布則喚來親兵,著他去為李儒的保護通報動靜。
李儒哈哈一笑,點頭道:“此事儒豈敢妄加置喙,使君勇敢定奪,當已有萬全之策在胸纔是。不過使君既然提到懲戒,儒倒覺得,莫如讓學子父母曉得,著他們拿些財帛來贖人,並嚴加把守……”
“啊,征北將軍如此大肆抓捕太學士子,就不怕那些,那些朝臣麼?”
“怕?!”
他隻得假裝冇聞聲,補問了一句:“使君看現在就將這些人交給使君,還是……”
遠遠的,李儒能夠看到,太學士子中,有人站起家來,似是想上前與騎著赤兔馬的呂布實際,可呂布卻涓滴不給他機遇,直接方天畫戟一揮,模糊聽到他喊了聲“殺”。
冇想到呂布一聽,立時麵露難堪之色,長歎一口氣,答道:“唉,我也正為這事犯愁,這幫子士子,多是官宦以後,殺又殺不得,放又不甘心,不給他們點懲戒,隻怕他們會覺得呂某怕事。文優兄大才,何不見教一二?”
李儒點頭,答道:“是,總計一百零八人,現在全數在洛陽獄中。驃騎將軍的意義,是交由使君措置。”
李儒乃是這裡的常客,隻是通報一聲,扼守轅門的兵卒就大手一揮,放李儒一行出來,隻是進到大營裡後,李儒乘坐的馬車,保護騎乘的戰馬,都須得停放在營內一角,就連李儒,也須得在這裡稍候,待統帥呂布著人來帶出來。
“三百太學士子,三百,真的全抓出來了……”
今趟也不例外,等未幾時,李儒即在中軍大帳內,見到呂布,酬酢畢,李儒打趣了一句:“使君這兩天,但是忙得很呐。”
保護統領看得讚歎連連,李儒固然冇有出聲,卻也從胡椅上站起家來,雙手扶著窗台,探出上身,以求看得更加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