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二人就這麼相擁在一起,徹夜的暢快淋漓處,比起此前來,如同百尺竿頭,更進了一步,那種極度的滿足以後,隨之而來的是極度的充分,滿溢的幸運,以及極度的倦怠。
這般有力地嬌吟,隻要近在天涯的呂布,方纔氣聽到清清楚楚。
但是,張濟總感覺,與荊州牧劉表比起來,幷州牧呂布的殺伐太太重了些,而更首要的是,荊州比起幷州來,可供叔侄二人發揮的餘地,要更大些。
呂布正用他阿誰壞東西,賣力地為侍妾貂嬋開墾灌溉,這已是梅開二度,貂嬋的滿身力量,早就在第一遍開墾時,就差未幾耗得一乾二淨,現在已是嬌癱有力,摟著呂布豐富脊背的雙手,全賴十指環扣在一起,這纔沒有有力地垂落在床.榻上。
不過固然有些不解,可他還是見機地不再詰問。
率雄師去往那邊,張濟與侄子張繡昨夜還是商討了個成果出來。現在,關中是無他們的安身之地,東返洛陽,也並非張濟所願,因此最後的挑選,實在隻要北上投奔幷州牧呂布,和南下投奔荊州牧劉表兩條路罷了。
這個時候,如遵循方纔的動機,肝火升騰,將宋憲好一頓叱罵,宋憲是不敢再行稟報,呂布也會平靜下來,但是,此舉多少會減輕他與宋憲之間的隔閡,曰積月累下來,終有一曰,這個隔閡就會累及到呂布的爭霸大業。
皇甫嵩身為武人,又出身西涼,說話間毫無拖泥帶水,對張濟道:“天下不靖,朝堂動亂,乃至朝廷闇弱,百姓遭殃,將軍宅心仁厚,何不棄暗投明,與嵩一起,同謀匡扶漢室之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