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酈自認手底下武勇不俗,可今曰見到閻行的技藝,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常常他方纔處理一人,閻行就已撲向第二人,並且已經到手。
“本來如此!”
不過徹夜,這裡卻多了很多身穿黑藍色夜行衣的勁裝大漢,個個頭上纏著布巾,隻餘下一雙精光閃閃的雙眼,背上揹著長刀,手中端著小巧的弓弩,悄悄地伏在荒草從中,一動也不動。
兩宮之間的大街,就是章台街。章台街與未央宮之間,恰是昔曰的丞相府,另有武庫。
這就意味著,在悄無聲氣間,敵我兵力對比,已然在產生竄改,由敵眾我寡,變成兵力相差無幾。
“快!殺出來!”
皇甫堅壽起家,帶著數人一起,摸黑拜彆。
排闥出來,皇甫酈撲倒在地,動情地喊了聲:“父親!”
自而後,他就被張濟安設在昔曰的丞相府中,囚禁於此。
“閻行?”
皇甫酈則和閻行一起,坐於地上,寂靜不語,等候反擊機會。
可他一心忠於漢室,畢竟不能做出如此有違臣節之事,乃至兵權被奪,兵卒多被張濟所得,餘皆被斥逐。
而後,他就率軍守駐長安,及至張濟率軍西來,他悍然拒之於城外。
現在,這裡不但已不複當年的氣象,就連城北,都比不上。
說話的恰是皇甫嵩的次子皇甫酈,他的擔憂,令得皇甫堅壽甚是打動,當即伸手重拍其肩,輕聲道:“小弟放心,大哥免得。大哥就此去了,半個時候後,就是脫手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