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門外的恰是四蜜斯鬱夢秋。鬱夢秋年紀雖小,倒是個放肆放肆的性子。每日在夏宛園外,她都會不定時地鬨上這麼一番。常常每次都鬨得人仰馬翻,下人們叫苦不迭。恰好鬱夢吟就是不睬她。也是因為如許,使得鬱夢秋自發得被輕視,自負心受損,因此這動靜是一次比一次鬨得大了。
鬱夢秋嘲笑一聲:“那又如何,莫非她還能從棺材裡爬出來找我算賬?”說著,她又一腳踢向一個丫環。那丫環所料不及,重重跪在了地上,膝蓋磕在碎瓷片上,頓時血流如注。
鬱夢吟眉梢輕挑:說到正題了吧。
外人如果不知情的,怕是要覺得有人突入了將軍府,廝殺正烈呢!
鬱夢昕掠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於石桌前坐下,身後站著貼身侍女水寒,遞上一條絲絹,上繡梅花栩栩如生。
幸虧之前這類事也冇少做,風俗了。
“mm說得對。”頓了頓,鬱夢昕向身後揮了動手中絲絹,水寒會心,自袖中拿出一精美錦盒遞上。“姐姐剋日得了一塊上好的璞玉,據聞佩帶於身有寧心安神之用,特命人做了玉佩贈送mm,還忘mm不棄。”
鬱夢昕眼中閃過一絲非常,很快消逝不見,又規複溫婉的笑意:“也是。本想著爹爹回京後能多一些時候見麵,卻冇想朝中事件如此擾人。現在要想獲得些爹爹的動靜,也很多沾著mm的光才行啊!”
幸虧,這並不影響她。她又不是真喜好那瑾王,隻是見過一麵罷了,固然那人長得的確有讓女人爭風妒忌的本錢,但不包含她。不是原裝正品,她可不奇怪。
合法兩人你一唱我一搭地各自說著口不對心的客氣話時,園子內裡,俄然傳來刺耳的刀劍碰撞聲。“乒乒乓乓”越來越大聲,當中還伴著碗碟瓦罐摔在地上的碎裂聲,以及丫環下人的“哎呦”聲。
鬱夢秋一罷手中出鞘寶劍,傲岸地仰著頭,打量她一眼,眼裡儘顯鄙夷。
她的東西,冇有人能夠奪走。
“你們敢欺侮蜜斯……”
鬱夢秋見狀,內心更加對勁:“主子脆弱無能,連這教出來的丫環也是如此冇用……”
何況,有便宜撿,不接那是傻子。跟甚麼過不去也不能跟錢過不去,是吧。
常日鬱夢吟是叮嚀過不去理睬,但剛纔秋翠跑開後玩了一圈返來,剛巧見到四蜜斯鬱夢秋領著一幫下人前來肇事,嘴裡還罵罵咧咧,儘是些刺耳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