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的肌膚冰冷而讓他難以矜持,堅固柔滑的觸感比甘旨細緻的玉鯛肉更讓他想要味,他的吻從上往下落去,落在他的頸肩,舔舐著他柔嫩又精美的肩窩,情到難已處忍不住咬了一口,好聞聲對方斷斷續續的呻|吟。
赤繇:“……”
火光從遠方升起,赤霞普通敞亮奪目衝騰而飛,從漸漸的深海湛藍當中升起,照破悠長的暗中,從海下深穀而舞,恍若太陽神親臨的焰光。
身上的吻痕益發沉重,資訊素分泌得有些過盛了,裴言端倪也少了兩分腐敗,側過甚去看著亞瑟苗條的脖頸,然後順著它吻下去。
而是因為在阿誰……略微有些宏偉的噴嚏剛打完冇多久以後,開端了一場裴言平生難忘的地動。
煙霧環繞似的海峽彷彿刹時被鹵莽地扯開了麵具,脆弱的石柱接二連三地倒下,無數深海遊魚惶恐失措。
裴言昂首看了一眼假裝彷彿冇有打噴嚏的赤繇……難堪地難以言之於口。
是一種無處安身的蒼茫,也是一種無處安身的痛苦。
因而美好的氛圍被毀了個七七八八,乃至於裴言漸入佳境的身材直接僵住了。
和鋒利的疼痛被含在對方唇裡的感受一樣。
無數人魚被驚醒,從深
裴言現在的眼睛很好,深海是冇有光芒的,但是他能看得很清楚。
喜好與愛皆可貴,人安步在冗長的沙岸當中,可貴有一粒金子主動落在你的足下,該當熱淚盈眶纔是。
裴言側過甚,吻在他的嘴角。
“甚麼時候能好啊……”
裴言忍不住憂心忡忡地戳了戳亞瑟的眉心。
裴言也靠在亞瑟的肩頭,亞瑟的唇舌矯捷得好像有自成一體的生命,**酥麻順著尾椎骨一起攀爬向上,他忍不住尾巴一縮,張嘴也咬著亞瑟肩膀處,不讓本身聲音溢位來。
裴言的手指苗條標緻,指墊卻並不柔嫩,乃至有些粗礪,但是這份粗礪抵在他眉間的時候,似山嵐清風,撩過他的內心。
亞瑟眼眸微微顫了顫,有些蒼茫,彷彿不曉得接下來該如何迴應,但是好鄙人一秒唇舌已經替他所剩無幾的大腦做出了反應。
亞瑟的尾巴鱗片並不柔嫩,但是此時大抵也是和他的表情有關,每一道鱗片都很放鬆,顯得很有害,苗條廣大的尾鰭掃過他的手腕和脖頸,有一種奇特的軟和舒暢。
然後亞瑟就得寸進尺地又戳了戳。
亞瑟等的有些急,劈麪人微微垂著眼眸,清俊的側臉夾著一些紅暈,讓貳內心發癢,因而又擺動了兩下尾巴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