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亞瑟”彷彿有些累了，眼睛也開端半眯起來，懶懶地看著身下的人魚。

諾拉捂住本身的嘴。

……如果他冇有感受錯的，這裡彷彿不像是種族逼迫的現場，而是有些……不成描述事情的現場。

那真正的亞瑟又去了那裡？裴言悶悶地想著，海底的環境讓他感覺太陌生了，哪怕身材中的人魚血緣被啟用了，但是他對於海底並不如何體味，對人魚的認知僅僅來自於父親的條記。

裴言把手臂環住對方的腰肢，一隻手則悄悄地撫上他的背部。

對方吻得有些無認識，看起來是真的困了，但是卻不斷下來，又柔嫩又**，不算和順但是出乎料想地很奉迎。

此次亞瑟隻是微微愣了愣，伸開一隻眼睛大抵是感覺他不敷靈巧，說了不要亂動還是亂動，但是當裴言試著迴應他的唇舌時他就冇反應了，舒暢地又把眼睛眯上。

但是下一秒亞瑟的臉就直接貼在了他的臉上。

……感受，像是被當作玩具了？

彷彿是一個玩弄洋娃娃的小女孩，不能有一點分歧本身的情意。

裴言疇前吻過艾妮，淺嘗即止的吻和親吻初開的花朵冇有甚麼兩眼，除了甜軟芳香的味道冇有彆的感受。

現在另有點傻。

他是循著味道過來的，實在一開端他也有些迷惑，如果他能嗅獲得亞瑟，那麼亞瑟也必然找獲得他。

這個姿式已經保持了一段時候了，每次裴言隻要悄悄地一動亞瑟就會不滿地皺眉，然後把他挪動了的位置重新擺回本來的位置。

木訥機器又老是發慫的小黑扼住了一條藍鱗種的喉嚨，對方大抵是想要抵擋，卻來不及抵擋，腹部就被扯開了一道長長的裂縫。

隻是……裴言來不及想些甚麼，就看到了亞瑟的眼眸。

……這個吻也是，非常地熟諳。

直覺奉告她彷彿發甚麼了甚麼傷害的大事。

裴言有些懵。

亞瑟本來隻是在這裡打盹似的，是裴言的呈現驚醒了他，裴言還冇有來得及疇昔，對方就像是被惹怒的獅子，在力量速率的絕對壓抑下把他輕而易舉地按在了本身身下。

亞瑟眯起一隻眼睛，不是之前被奉迎得舒暢的，而是陰鷙的，含著雪翠色的涼和鮮血的熾熱。

裴言怔怔地感受這對方的吻。

而壓在他身上的人魚體溫則高得嚇人，在這深海寒涼處，好像欲作的火山。

亞瑟仍然強大又慵懶，卻彷彿……落空了那份腐敗的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