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身為半魚的那一分血液也被承認了一樣，這類真正的，貫徹身材的感受。

“人魚會來到無儘陸地……因為這裡是我們的信奉，不過自從冰日過後這裡就被海神宣勝利了禁地，”亞瑟嘖嘖點頭，“冇想到是因為這個。”

“我們去見光啊。”

裴言嘴角無認識地勾起。

“嗯，去見光。”

碧昂絲的神采仍然很丟臉，不過嵐在搜尋完一遍以後倒是反而舒了口氣。

他愣了愣，本來情感還沉浸在之前的感慨中被這一下拉了出來。

嵐笑了一聲，他的笑容始終慘白俊美又野心勃勃。

裴言沉默了一下，身材卻兀然被對方拽了起來。

碧昂絲挑起雪翠色的眼眸：“那你還鼓動我叛變他？”

裴言怔怔地看著他筆挺地伸動手掌對著頭頂。

“你啊……就是我的光。”

裴言轉了轉眼睛，伸脫手將亞瑟拖下了水。

“走吧，總能找到他們的。”

畫地為牢，以愛為注。

……

“啊，不曉得呢，”亞瑟想了想，向裴言伸出了手，“我疇前向來冇籌算來這裡，我……也向來冇有需求來這裡，隻是現在不一樣了罷了。”

“唔……有點眼熟呢彷彿。”

“好了寶貝兒，你的尾巴非常標緻，標緻得我眨不了眼睛，你再這麼遊下，我就要硬了……欸——”

他的瞳孔倒映出麵前的氣象，那龐大的不成思議的氣象，那應當屬於……很多年前的天下。

白尾的標緻美人魚咬牙切齒地看著他，最後卻隻是愣了愣，跟上了他的法度。

光想想就感覺有些難為情，他伸脫手拉住對方的手掌，十指相扣，腦海中卻還想著亞瑟到底是如何把那麼不要臉的話說出口的。

亞瑟愣了愣，下認識地伸脫手想要觸摸一下那段標緻的尾鰭，那尾巴卻用心腸劃過了亞瑟的手指，隻留下指尖一點水漬。

“走吧，”亞瑟模糊約約聽到裴談笑了一聲，大略他真的是很歡暢吧，“去陸地的最深處，去……陸地的絕頂。”

“並且我不是很早就對你說過了嗎，我會帶你去見光的，真正的——光。”

他擁抱著對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