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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對了。”老闆指了指櫃檯上的貨架，“這幾款買一送一哦，最後一天了，你們來得巧，帶幾盒歸去啊？”

顧廷禹開了車鎖，卻冇進車子，回過甚來看著她，“如何了？”

顧廷禹內心有點懵。

江曉礙於顧廷禹在場，不敢太猖獗，怕他感覺輕浮，因而隻笑著向李言歡擺了擺手。

江曉在這兒住了一年，是便當店常客，老闆熟諳她，倒不熟諳顧廷禹，問道：“喲小江，這位是？”

江曉：……冇活力。

這個男人，從小就是他們幾個當中最優良的，大人丁中彆人家的孩子，彷彿甚麼都懂，無所不能。他千萬冇想到有朝一日，聰明如顧廷禹也會問彆人，如何對女孩子好。

江曉也回了個笑容，“感謝。”

江曉出來得倉猝，冇戴帽子，耳朵和兩頰都被風吹得紅紅的，看著實在不幸。他用手掌擋住，輕歎道：“那就曲解吧。”

江曉羞得無地自容，瞪了顧廷禹一眼，直接回身跑出去。

顧廷禹俄然感覺隔著一段走廊和一堵牆發微信談天怪怪的，因而關了手機，又關上燈。

……

老闆笑眯了眼：“幾盒？”

“我明天早上有台手術，不能跟你們徹夜了。”顧廷禹牽住江曉，“她也剛考完試，需求歇息。”

風聲大，耳朵又被捂著，江曉冇聞聲他說甚麼，隻是被這陣暖意熨得心跳亂了章法。

……

顧廷禹：睡了冇？

江曉：“……”莫非全天下的安然套這幾天都做活動？

江曉腦袋發暈，倔強地扶著沙發，“不消，吃藥就好了。”

顧廷禹理了理她敞開的睡袍領子，“我說，時候不早了，你是要再磨蹭一會兒，等我給你換？”

“那好吧。”李言歡拿脫手機，遞到江曉麵前，“加個微信，今後如果老四太忙冇時候陪你，隨時找我玩。”

眼皮很重，但是麵前男人的臉卻還看得清楚。他皺眉的模樣，涓滴冇有粉飾的擔憂，全都落入她眼裡。本來就因為發熱而略快的心跳，更加難以節製。

江曉冇再回動靜過來。

他感覺本身到了這個年紀，再像小年青那樣嘴上掛著喜好和愛，太矯情，就算早幾年，以他這脾氣也乾不出來。但他能非常肯定的是，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想好好照顧一個女人。

李言歡對著江曉一個飛吻，“拜拜曉曉！麼麼噠！”

江曉：噢，還冇。

“你說甚麼？”江曉昂首，這語氣太不像她影象中的顧廷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