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禹抱著她進了電梯,低頭看她,不自發多看了一會兒。
是以固然床墊很軟,江曉還是不滿地嚶嚀一聲。
她嘴裡濃烈的酒味熏得他腦筋發暈,幾近要跟著她一起醉了……
“學姐不謹慎喝多了,都怪那幫孩子,玩起來冇個譜。”
眼睛現在固然閉著,但他記得是很大很都雅的,一雙動輒秋波流轉的鳳眸,能等閒勾了人靈魂去。
貼著女人微涼的唇瓣,是這輩子第一次。就像影象中小時候吃過的布丁一樣,軟軟的。這會兒卻不甜,有點辣又有點苦。
平常這個時候,他如果冇有值班或者手術,早已經在家睡覺了,而不是像現在如許,大老遠跑去會所接一個醉醺醺的女人,還要被迫忍耐著這股難聞的味道。
顧廷禹悄悄皺眉,把中間的車窗翻開。半晌,聞聲後座傳來清脆的噴嚏聲,又有點煩躁地關上了窗子。
她四肢亂犟,想今先人懷裡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