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消毒液後,薑柚從抽屜裡拿出一卷新的紗布,他細心地將紗布纏繞在傷口上,每一圈都悄悄地按壓,確保紗布貼合皮膚,最後用膠布牢固好紗布的末端,確保紗布不會滑落。
小白狼俯下身子,用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細心地察看著水麵,頭頂那雙QQ彈彈的狼耳微微顫抖,捕獲著水中的每一個藐小動靜。
薑柚心中的戾氣消了一些,俯下身子,貼到他脖頸處蹭了蹭,再一次閉上眼睛。
固然他冇說話,但薑柚還是心疼得不可,一邊擦藥,還一邊湊上去吹了吹,柔聲哄道:“這個力道還好嗎?要不要再輕一點?吹一吹能好受一點嗎?”
洞窟內部的空間非常狹小,隻能包容幾小我站立,洞頂和洞壁有些潮濕,上麵覆蓋著青苔和菌類,它們的存在給這個陰暗的處所增加了幾分朝氣。
就她這個小身板,裝一支蠟燭還好說,其他東西到底是放在那裡了?
薑柚傾身疇昔,變成了毛茸茸的小白狼,伸直在蘭西維爾的脖頸邊,還蹭了蹭他的臉頰。
山崖上稀少的樹木固執地發展著,枝葉向天空伸展,彷彿在極力汲取每一縷陽光,有好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蜿蜒流過,水聲潺潺,為這片沉寂之地增加了幾分朝氣。
蘭西維爾的唇角冇忍住彎了彎。
燈光的映照下,蘭西維爾的神采和唇色都有些慘白,看不出一絲赤色,但臉上還是保持著暖和的笑,彷彿在對薑柚死力表達“我很好,甚麼事都冇有”的意義。
陸斯恩暗自深思道:莫非又是甚麼奇特的生靈?這個天下有精靈,另有狼人,再有其他甚麼奇特的東西彷彿也不奇特。
蘭西維爾有些遺憾地眨了一下眼睛,固然小白狼也很敬愛,但他還是更想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女人。
聲音很和順,跟哄小孩似的。
正籌辦開口安撫她的體係:“……”好傢夥,大要上看著楚楚不幸,實際上滿腦筋都是殘暴的設法。
蘭西維爾的坐姿變得有些奇特,剛想回絕,薑柚卻已經跪坐在他麵前,一臉當真地開端查抄起了他身上的傷。
陸斯恩的神采丟臉到了頂點,眼神陰沉得將近滴出水來,冷冷地罵了一句臟話,要讓他曉得是誰救走了阿誰npc,他絕對饒不了那小我!
就算薑柚的力道放得再輕,落在傷口上還是很疼,蘭西維爾不想丟了麵子,明顯神采都慘白了,手指攥得緊緊的,卻還是暗自咬了咬牙,連一聲都冇有哼。
不但如此,她還陸連續續地拿出了兩床被子,另有消毒液、止痛劑和繃帶等等,零瑣細碎地擺滿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