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後看去,他的姿式裡充滿了獨占欲。
管家從速走上前去,不管他如何說,聞霆都端坐在椅子上,垂著眼睛,一點挪動的意義都冇有。
汪肅擺了擺手:“從速的,把酒滿上。”
管家走上前,倒了一點酒在杯中,從袖中取出銀針,放入酒中試了試。
“哎呀!”聞霆做出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模樣,轉頭看向汪肅,笑著問道:“督軍,你不介懷吧?這壽辰上唱這齣戲是不是不太好?”
林司令用心打趣道:“阿霆啊,我是個大老粗,你可彆點那些我聽不明白的啊。”
“如許會顯得我汪或人很冇規矩的。”
隻不過……他猜疑地看了薑柚一眼,如何回事?感受這個丫環彷彿有點眼熟。
管家放下心來,走回汪肅身邊,恭敬地說道:“老爺,驗過了,酒冇題目。”
兩人對視一眼。
此時,戲台子上正唱到了飛騰部分:“舉目留意我觀細心:愛酒貪酒以醉死,好色貪花命歸西,勸人且把錢看義,身後帶不到那棺材裡,擺擺手兒且散去……”
薑柚站在前麵,垂著腦袋,髮絲半遮住了眼睛和臉頰,她剛纔竄改外型的時候,除了髮型和打扮以外,冇健忘用四大邪術之一——扮裝把臉的色號變黃了幾個度。
汪肅粗聲粗氣地說道:“倒在碗裡,那酒杯這麼小一個,一口就冇了,喝起來一點滋味都冇有!”
見就是個淺顯的小丫環,汪肅刹時就落空了興趣。
聞霆充耳不聞,隻半闔著眼瞼,伸手抱住薑柚,不慌不忙地往前走。
聞霆的心立即就提了起來,麵上淡定,內心卻慌得不成模樣。
汪肅恰好酒癮犯了,他擤了擤略微堵塞的鼻子,回身表示身後的管家去查抄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泛著粉色的耳垂上,忍不住勾起嘴唇笑了起來,隻不過這笑容藏得很好,冇有任何一小我瞥見。
汪肅恍然大悟:“既然是二爺的mm,那蜜斯必定是國色天香,哪是個小丫環能比的。”
一曲伐鼓罵曹唱完,聞霆把青瓷茶杯放回桌上,陶瓷與木桌收回了悄悄的碰撞聲。
聞言,聞霆的手指才微微放鬆了一些。
聞霆雖飲了酒,麵上卻不顯,隻是半垂著眼瞼,斂了笑意,渾身都披髮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長生一向冇看清薑柚的模樣,剛想上去去攔,聞霆俄然抬起手,一把搭在了薑柚想要來扶他的手上。
聞霆的手搭在膝頭,苗條的手指有些生硬,但他粉飾得很好,誰都冇能從他的身上看出一絲嚴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