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的薑柚慢吞吞地展開了眼睛,緩了一會兒,不情不肯地挪了挪,手指勾住被踹到床尾的被子,扒拉過來裹到了身上。
其他的差人都衝進了巷子裡,一番搜尋下來,卻一無所獲,除了被開膛破肚的男屍以外,懷疑人已經不見蹤跡了,連一個指紋、一個足跡都冇留下。
等一下,她記得她住的彷彿是十一樓,內裡那裡來的樹!?
男人伸手翻開冰箱,從上麵層取出一盒新奇的紅提,已經洗潔淨了,個個都很飽滿,看著汁水就很甜很豐盈。
給人的感受很奇特,像是某種柔嫩的肢體在伸展一樣……
冰冷的觸感冷不丁地貼在了她的後脖頸上,慢條斯理地刮過,像是生了倒刺的舌頭,留下了一片濡濕的黏液,用的力量有點大,皮膚火辣辣地疼。
薑柚的手指抽動了一下,刷地展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回身之前,她瞥了一眼薑柚的神采,隨口體貼了一句:“橘子,我看你神采不太好,還是從速去歇息吧。”
阿香是早晨事情,白日歇息,現在不在家。
程怡出去上班了,梁偉上午有口試,朱暉和劉雄師在工地上,隻要白日歇息的阿香在家裡補覺。
魏擎冇有躊躇:“好。”
他有個女兒,剛上大學,每當瞥見跟閨女差未幾年紀的女孩時,他都會多體貼一下。
說實話,他的身材近乎完美,固然臉上纏著繃帶,但還是能看出來表麵很立體清楚。
他無認識地轉頭看向薑柚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