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崤點點頭,一副她說甚麼都對說甚麼都聽的模樣,他把牛乳推到薑柚麵前,說道:“柚柚,你喝。”
她捧著臉頰看衛崤吃東西,眼底透暴露矜持的笑意,低調低調。
衛崤抬起手扣住薑柚的手臂,把最後一口雲片糕叼走吞下後,又湊了過來,垂著腦袋,慢條斯理地清理著她指尖殘留的碎渣。
民諺有雲,歲除之日,將紅線串上的八枚銅錢置於孩子的枕邊,能夠壓抑邪祟。
夜更深,細雪撲簌簌地落著,在院中的青石地磚上覆了約一指深的積雪。
“舟舟!”
薑柚笑著點點頭,他跟著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雕花的小木盒子,翻開一看,內裡放著一枚熟諳的翡翠指環。
長年有緇衣衛守在薑柚的院子裡,還換了身份,成了院裡貼身服侍的侍女,得了叮嚀以後,便去廚房端來了吃食,因為歲除時有主子會守夜,製止夜深了肚子餓,以是廚房裡會整夜備著吃的。
衛崤莫名感覺眼熟,指腹從大要緩緩滑過,輕聲問道:“柚柚……這是甚麼?”
薑柚一小我也冇有徹夜的籌算,便回了本身的院子,她給家住得近的侍女們都放了假,讓她們回家去伴隨家人,如許算下來,花庭軒裡剩下的人也冇有幾個了。
常日裡,他的聲音好像清泉擊石,現在卻懶懶的,另有些沙啞,感受像在撒嬌一樣,颳得人耳朵都癢癢的。
發覺到薑柚的指尖在顫抖,衛崤最後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個吻,便鬆開了她的手。
衛崤深吸一口氣,有些嚴峻地站起來,當時固然二人直接是在六合的見證下結為了伉儷,但他曾詰問過這類典禮的細節,柚柚說過,結婚之前另有求婚,近似於說親,將有戀人的乾係先定下來。
一進屋,她便伸手將衛崤身上披著的鶴氅解了下來,他抱著她往掛衣服的木架子走,把鶴氅掛好後,又抱著她坐到了羅漢床上。
屋內燒著炭火,窗戶冇有完整關死,開了一小半,冷風將藐小的雪花吹出去。
穿過紛飛的大雪,兩人的視野膠葛在了一起。
薑柚下認識地縮了一動手,指尖不謹慎在衛崤紅潤的舌尖上勾了一下,他眯起狹長的眼眸,眼底閃動著暗淡的光,手上用了一點力道,禁止了她今後縮的行動。
小木箱裡放著很多東西,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