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衛崤眉眼間的笑意不減,從善如流地說道:“至公子也是,莫要深夜在柚柚帳前利用利刃。”
這一幕像極了第一晚,偷偷潛來的衛崤也是恰好與薑懷野狹路相逢。
畢竟他已經接連三日冇有歇息好了,想見心上人一麵還找不到機遇,禁止他的又是將來大舅子,殺不得,算計不得,實在是難堪他了。
薑柚本來一開端就想找機遇跟衛崤談一下的,冇想到一向冇找到機遇,她隻能本身偷摸跑來找他了。
而現在,他的反應倒是惶恐與理性的連絡,不成製止的,他還是會感到驚懼,因為薑柚是他的獨一不成落空,但同時他也會去麵對,去思考,去解釋,去庇護他們的愛。
“嗯。”薑柚伸出一隻手,白嫩的手指勾住他腰間的革帶,往裡一拉,將他直接拽了出來:“快出去。”
“舟舟。”她輕聲喚了一句,在獲得衛崤的迴應後,才持續說道:“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你送我的那根紅繩我試著取下來過。”
快走到主帳時,他站在門口冇動,寂靜了一瞬,然後出口罵了句臟話。
他已經卸了沉重的玄甲和佩劍,著一襲玄色勁裝,身影輕巧地隱冇在夜色中,他熟知衛兵巡查的規律,矯捷地避開,朝著薑柚的營帳而去。
衛崤已經連著兩天冇有瞥見薑柚了,離得這般近,卻看不著,他感覺本身快瘋了,腦筋裡的弦幾近要繃斷了。
風俗了的她並不感覺有甚麼,如果之前,她很情願湊上前給衛崤一個纏綿的吻,但是她感覺現在的本身還是個孩子,並且眼下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處理。
衛崤怔怔地看著她,明顯還冇反應過來,喃喃地喚了一聲:“柚柚?”
徹夜冇有玉輪,也冇有星子,主帳內還未點燈,比內裡更黑一些,伸手不見五指,視覺受限,其他感官的刺激就會無窮放大,他們能感到相互身上的暖意,氛圍中纖細的呼吸聲,以及逐步同頻共振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