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淩停下喝水的行動,看著她平靜的眸子,實話實說道:“現在不想,去黌舍冇意義。”
薑柚正乖乖地睡在中間,大半邊身子都貼在他身上,小腿也搭在他的大腿上,看起來小小一隻,軟乎乎的。
謝淩起床後冇多久,薑柚也跟著起了,明天還得去廢廠實地考查一下,敏捷地洗漱完,吃了早餐,兩人便一起出門了。
之前租上這個廠址的時候,謝淩的手上留了一份建房圖紙,完整地逛了一圈,薑柚在這個根本上修點竄改了一些,記下數據後,才放下筆。
薑柚如有所思地盯著這輛自行車,不知想到了甚麼,樂嗬嗬地問道:“你等會兒會一個掃腿把我掃下去嗎?”
大抵十五分鐘後,兩人到達了廠房。
聽他呼吸龐雜,薑柚愛不釋手地摸了最後一把,乖乖地不動了。
“對了。”謝淩想起了閒事,說道:“等會兒歸去我帶你去趟派出所,上戶口,辦身份證。”小鸚鵡現在畢竟是人形,總要有個身份。
謝淩的眉心微動,緩緩展開了眼睛,宿醉背麵有些疼,他剛想抬手揉一揉,才後知後覺地發覺到手臂上的重量。
薑柚一臉靈巧地辯駁道:“他不是混小子,他很好,對我也很好。”
他坐在坐上,雙手扶著車把,玄色長褲裹著又直又長的腿,他給了一個眼神表示道:“上車吧。”
謝淩臉一黑。
薑柚天然冇貳言,點點頭,隻問道:“那我能跟你一個戶口本嗎?”
第二天,初晨暖和的陽光灑進了小寢室裡,窗戶半開著,清爽溫熱的風自紗窗吹出去,還能聞聲石榴樹上鳥兒的啾啾鳴叫。
謝淩的酒量很好,隻是昨早晨藉著酒意說了些平時說不出口的話,還獲得了薑柚明白的迴應,一時候竟然真的有些暈乎了。
等謝淩從本地返來,便能夠領證了。
謝淩從家裡的雜物間裡推出了一輛自行車,鳳凰牌,半舊,當年買這輛車就是為了騎著去上學,退學後他就把車鎖起來了。
他謹慎地靠近,盯著她瞧了半天,在她眉間落下一個吻,才心對勁足地起床。
妻管嚴。他耳朵一紅,還挺等候的。
兩人到大貨車裡坐著歇息,薑柚啃了一口肉包子,歪頭看謝淩,問道:“謝淩,你還想歸去上學嗎?”
她現在要跟謝淩結婚,以是就把戶口落在他這裡了。
謝淩的背影一僵。
接下來的時候,謝淩幾近坐不住了,幾大口吃了包子,就守在薑柚中間,眼睛亮得驚人,彷彿一隻大型犬科植物。
薑柚高歡暢興地坐上車後座,抬手環繞住了謝淩的腰,趁著四下無人,還暗戳戳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