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枝雪安撫似地親了親薑柚,牽起她的手,帶著一起放到了柔嫩的小腹上,那邊微微鼓起一小塊,能清楚感遭到內裡是硬的。
聞聲這個陌生的詞語,薑柚的眼睛刹時瞪得圓溜溜的,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九枝雪從善如流地認錯,安撫地親了親薑柚,似墨染的睫毛下,眸色更暗了。
“對不起柚柚。”九枝雪纏綿地看著她,啞聲道:“成結了……臨時還出不來。”
晚來風雨急,雨打風吹去。
他太渴了,太餓了。
薑柚垂眸看了一眼這條標緻的尾巴,毛髮又亮又疏鬆,像是上好的綢緞一樣,隻是一番雲雨後被打濕了一些,特彆是尾巴尖,濕漉漉的,毛被蹭得很亂。
九枝雪的手指上有耐久執劍留下的薄繭,細細地磨著她絲潤的肌膚。
她太熱了,太癢了。
九枝雪看得心軟又心熱,玄色的長尾捲住她的腰肢,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小巧詳確的踝骨上摩挲著。
九枝雪垂憐地親了薑柚一口,聲音啞得不可,笑道:“真乖。”
他已經在房間四周設下了禁製。
薑柚一顫,下認識地動了一下,軟腴卻還被緊緊地掌控在滾燙的手內心。
九枝雪有些吃痛,玄色的狐耳猛地冒了出來,他長久地昂首看了薑柚一眼。
薑柚的身子一僵,九枝雪的行動一頓,呼吸粗了一瞬,然後低聲笑了一下,帶著啞的聲音像是軟刀子一樣,細細地颳著發熱的耳骨。
明智這根弦“啪”地一聲斷開了,他的行動愈發狠戾,彷彿在不要命地欺負薑柚。
簾帳外是天光大亮,簾帳內倒是一片暗淡的含混。
腦筋閃過一些限定級的畫麵。
直到薑柚不自發地鬆開牙關,才長驅直入,吮住了她嫩生生的舌尖,乃至還用心而猖獗地舔舐過她的齒尖。
隻是眸子裡還含著水淋淋的濕意,染著情慾的聲音也軟綿綿的,有一絲不易發覺的媚。
九枝雪直起家子看了薑柚一眼,沉沉的目光似網般纏住她,他傾身向前,和順地形貌著她的唇縫,像是打獵普通,極有耐煩。
九枝雪的一呼一吸間,滿是薑柚的氣味,潔淨的,讓他不自發想要沉湎,不自發想要失控,之前的遊刃不足卻都被拋到了腦後。
薑柚的上半身被壓抑著,九枝雪埋首在她的脖頸和鎖骨處流連,落下細精密密的吻,她掙紮著抬起腿,在他的腰腹處悄悄地踹了一腳:“現在是白日,是不是該重視一點?”
不過很快,她就冇有體例去思慮彆的了,九枝雪的親吻一起向下,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纏綿,吮吸聲混著斷斷續續的喘氣,被攏在了這一方被簾帳罩住的小六合裡,足以令人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