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者也是血肉之軀,那邊是存放兵器的處所,可不能出甚麼不測。
各個鬥室間裡,數百名淺顯人沉默地看著麵前這一幕,誰都冇有說話,隻默契地關上了窗戶。
聽薑柚說完後,花尋真拿著剪刀,把染血的長髮一刀剪短,眼神剛毅地說道:“我和我的隊友能夠幫忙你們,他們現在就在南區的地下縲絏裡。”
薑柚和阿玄還綁了一個治癒係的異能者,帶著女人去治了傷。
在男人吃驚地坐起來時,薑柚撈起中間的笤帚,狠狠一下敲在了藍牌異能者的胳膊上,打斷了他掐著女人手腕的右手。
薑柚敏捷地把鏈條纏到胳膊上,利刃堵截了女人身上的繩索。
“哪能啊!”藍牌異能者奉承地笑了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如何敢跟您搶呢?您喜好天然是您的,我這就滾!”
“我看上她了。”薑柚漫不經心腸抬起下巴:“如何?你有定見嗎?”
“多謝。”女人低聲說了一句,伸手接過袍子穿到身上,把血淋淋的身材遮住了。
阿玄也悄悄地“嗯”了一聲。
薑柚這才低頭捏緊小葉的手腕,摸乾脆地轉了兩下後,乾脆利落地一轉,把錯位的骨頭又正了歸去。
阿玄乖乖地跟在前麵,眼神落在兩人牽著的手上,不高興地舔了舔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