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被遮擋的薑柚憑直覺轉動著腦袋:“你如何又來這一招!”
男人憋得眼角泛紅,暴戾的征服欲在他血管裡亂闖,一貫冰冷的身材被迭湧的熱浪吞噬,熾熱的溫度一起伸展,會聚在了腹部之下。
薑柚張口,收回的聲音卻金飾得像是嚶嚀,纏得人耳朵發燙。
“你說我長大了便能夠和喜好的人做。”他又親了親她,密切地撒嬌道:“我喜好你,姐姐,隻喜好你,第一目睹到就好喜好。”
阿玄固然熱得難受,還是聽話地把手鬆了一些,靈巧又專注地看著薑柚。
確認了味道後,薑柚用舌尖把男人濡濕的手指抵出來,哪怕不暴露眼睛,也能看出她臉上的震驚。
阿玄不說話,隻親了親她。
看著他這個模樣,薑柚隻感覺腦筋一根名叫明智的弦猛地斷開了。
男人冇答覆,高大又冰冷的身材貼了過來,一聲輕得像是夢話的“好喜好你”落在空中。
剛纔愛人摸她臉時,她在他手上聞到了一股熟諳的味道,她之前殺的兩隻高階喪屍,用火炙熱過的晶核留下了一縷似有若無的味道。
俄然,一股熟諳的味道如有若無地飄來,薑柚憑著最後的明智,偏頭叼住了男人的手指。
我愛你,我永久的愛人。
第一次就做到阿誰份上的話,你有經曆嗎!?不會太刺激了嗎!?
薑柚壞心眼地親了親,聽得他一聲變調的“姐姐。”
完整長開的五官更加冷傲,表麵愈發通俗利落,纖長稠密的紅色睫毛下,內勾外翹的眼型精美得幾近奢糜,眼尾紅得像染了血。
阿玄的眼神在奉告薑柚,如果得不到吻,他能夠會堵塞。
阿玄的懷裡還抱著一件玄色的衣服,是剛纔從薑柚身上剝下來的外套,他的臉埋在衣領間,彷彿在嗅她的味道,外套的下襬垂下來,恰好擋在他腰腹的位置。
她的腦海裡莫名響起嘩啦啦的白噪音,像是午後雨落在青石磚上的聲音,偶然亂民氣弦,偶然又有一種濕漉漉的沉寂。
這直白的話令薑柚的心臟變得柔嫩,她輕聲說道:“我也是。”
他俯下身,垂眸壓住了薑柚的嘴唇,前次他還不懂技能隻會啃咬,此次卻極儘和順地廝磨著,無聲地撬開她的唇縫,慢條斯理地勾著唇舌纏綿。
他低低地喘氣著,禁止地抱住薑柚又熱又軟的身子,隻感覺本身的骨頭和血液都要被燙得化掉了。
薑柚眨了眨眼睛,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心臟不由得一跳。
而抱過薑柚衣服的,隻要阿玄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