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蕭辰和陸子剛就在許兒身後,二人紛繁上前,一個欲擋在許兒身前替她受戒尺,另一個欲推開沛老爹免許兒皮肉之苦。
來的不止應家人和蕭辰,連陸子剛和陸孀婦也來了。
書院頓時雞飛狗跳。
麵前是孩子王啊,他說的話比他們父母說的還管用。
都不走了。
蕭大娘頓時鬼哭狼嚎哭天搶地,謾罵沛家天打雷劈!
許兒聽了沛家孃的話,渾身血液攢動。
沛琴則領著應瑤躲在一邊,她可不想被這不長眼的桌子椅子戒尺砸傷。
應巧早哇的哭出聲。
此時蕭大娘也帶著她的戰隊趕到。
而沛老爹因為用力過分,一掌下去冇打到人,反倒因慣性原地打轉一百八十度,可謂蔡依林的《舞娘》扭轉、騰躍…….最後冇站穩矇頭撞到桌角。
而寶衡則叫沛老爹紮踏實實地再次抽在了傷口處,刹時皮開肉綻,慘不忍睹.......
蕭大娘目睹蕭辰被擊傷背部,家裡又多了個被沛老爹打傷的人,情感也好不到哪兒,順手拾起男娃坐著上學的小板凳,直直的要往沛老爹腦門上砸。
許兒一陣風嗖到沛家娘麵前,揚手就是一巴掌。
沛家內院的場麵一發不成清算。
目睹沛家娘要掐許兒,應老爹忙上前一步,把許兒拉到身後,道:“你們欺負我們家寶衡在先,許娃子過來討個理有何錯?!”
“你這死丫頭!”沛老爹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她連板磚都不怕,還怕戒尺?
應巧的哭聲也刹時驚天動地。
沛老爹早已經被許兒的突襲驚得渾身緊繃,臉皮麵上因被書砸了兩次,一跳一跳的疼。此人啊,緊繃到程度就會有發瘋的潛質,他看許兒無半點讓步的意義,俄然手持戒尺本身猖獗的舞起來,像在打鬥,又像在防身……
有幾個熊孩子早被許兒的飛腿嚇得不輕,忙忙的分開,倒有幾個不甘心的,彷彿熱烈冇有看夠,一步三轉頭的往外走。
丫的,向來冇有這麼想乾架過!
現在跟許兒近在天涯,他都儘量不碰許兒一分一毫。
垂眼瞥見桌子上的戒尺,想著那玩意抽起來必定痛得爽歪歪,也好讓他嘗一嘗寶衡現在所受的痛苦。
蕭辰目睹再禁止不了沛老爹打來的戒尺,乾脆旋身麵對許兒,拿背抵擋抽下來的戒尺。
又指了沛老爹道:“這話說出來可真要遭天譴的!我們寶衡是如何在你這裡受傷的,這麼多孩子都看在眼裡。想胡編亂造,顛倒是非,休想!”
許兒說過的話,他可冇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