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從餐廳迎出來:“老爺,瑤瑤又找你奸刁了?”
院子裡種的梅樹,樹乾頂著牆角長,越往上長越是歪到了一邊,樹枝底下撐了兩支竹竿不讓樹到下。枝條上掛著冰棱,冷冷僻清的。
周公理俄然想起在終南山的時候,師父孫聖手最喜好山洞前的那幾棵參天大樹,興趣盎然:“那就把中間的牆也拆掉,乾脆把院子擴大些,重新種幾棵樹。你記得提示我。”
周公理對局勢向來都看得很準,闡發的很透辟。
無事獻殷勤,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子瑜,這兩天秦王府如果派信來,我怕是去不了的。到時候,你必然要把秦王所說的每一個字都精確無誤的記著,返來奉告我。
進了餐廳,次子不在:“子瑁呢?”
周子瑜還是盯著空中:“是,有勞父親。”
你的婚事,臨時就緩一緩。依我所見,秦王此次是有實足的掌控,能夠說動皇上。
“你本身不說出去,你二哥必定如何會曉得?”
這棵樹還是前戶人家留下來的,當時直接搬出去,就隻是簡樸的打掃潔淨粉刷了一下廳堂正屋,原有的安排都冇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