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我就告彆了。”周夫人站起家來,她得從速歸去讓人籌辦餐點,能留表姐和馬伕人一起用飯,最好不過。
馬伕人笑道:“周夫人,外子已經說了明天要去貴府拜訪周大人。我派人去陳夫人那邊問一問,看陳夫人是不是明天也一起去您府上拜訪,我們幾個好好聊上一聊。”
把馬慶豐樂得像個孩子一樣,在回府的路上,就興趣勃勃地打算著去買個扳指,戴著玉扳指出門,既不會讓人發明他受了傷,還能顯得本身很有範兒,文武雙全的模樣。
婆家孃家的親戚都遠在潭州府,大夏季的,手劄來往也比平時要久,周夫人的重視力,就都集合在了丈夫和後代身上。
本來,馬慶豐回到家,想著章錦嫿說過的第二天就能好,就冇有張揚本身受傷的事,也就冇去請太醫。隔天早上起來,手指固然還是很痛,但就是有個激烈的感受,傷口必定不會再惡化,內心特彆結壯特彆淡定,就讓馬伕人給他換藥。
周公理在年三十守了歲,冇如何安息,就讓人套車,早早的等在了宮門外。大年月朔百官朝賀,宮門外的官道上人滿為患,隻要早點去占個位置,纔不至於在內裡等太久。
但是周公理不能轉動,不是躺著睡一覺喝碗熱湯就能複原的,周夫人強忍著不快去請了太醫,又嫌家裡主子粗手笨腳的不詳確,恐怕誰再不謹慎說了甚麼不吉利的話,那她這個年這一年就不消過了,就親身奉侍周公理。
大年初四,周夫人再也憋不住了,一大早打發人去馬郎中府上遞了帖子,帶了管家替她籌辦的節禮,本身隨後就跟著出門了。
馬慶豐膽量就大了,靠近傷口左看右看,隻感覺這傷口措置得比本身嫁接花木的程度還要高上幾分。當即派侍從去杏林館問了以後,帶上馬伕人一起,在大年三十這一天,又巴巴的跑去杏林館換了藥。
次子周子瑁趁著過年,和太學的同窗,忙著聯絡豪情,一起去拜訪師長,整天不著家,隻有身上錢不敷了,才笑嘻嘻的來找周夫人伸手,她想管也管不著,能跟兒子說上幾句話都要偷笑了。
章錦嫿不但給換藥,還接待了兩碗鴿子天麻燉湯。
思來想去,也隻要馬郎中手指的傷,能讓她有個藉口能夠順理成章的拜訪馬伕人。
“周夫人,快請坐!”馬伕人喜笑容開的歡迎了她:“應當是我們去府上拜訪周大人的,反倒是您親身過來了,我們真是受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