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小丁俄然道:“衙內,老郭,這湖直他娘好象走完了。”
一行三人牽著和戰馬在半人高的草叢中跋涉,他們身上隻穿了一件薄皮甲,頭上戴了一頂鐵盔,鐵盔上還罩著草圈兒,和著身周的夜色,這使得他看起來彷彿和這草海融為一體。
王慎:“那是天然。”開打趣,我讓她,人家咄咄逼人,我如何讓?
“本有,死球了。”
老郭說了半天,長歎道:“不幸大蜜斯之前本是留守司中軍大將,巾幗豪傑,那一戰也是遍身帶傷。見自家男人遇害,就帶著殘剩兵馬反了,投到天王麾下,做了騎虎帳統製。天王見她做戰英勇,心中喜好,就收她為義女。”
用儘目力朝前望去,模糊能夠看到遠方有一片燈火,長長地鋪出一大片,占地極廣。
“啊!”王慎抽了一口寒氣,統製官是真正的初級軍官呀,比如淮西軍的前軍統製王德王夜叉,後軍統製酈瓊。真若對比,相稱於後代雄師區副軍級以上乾部,起碼掛一顆將星。
王善令軍士施放弓弩,東京留守司軍士屍填河床,流水儘被染紅,為之不流。
該死的,隻但願儘快尋到李昱,打完這一仗,我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後會無期。
李昱的馬隊隊一共有五人,這一仗倒是不能打。
到最後,馬皋軍撤回留守司大營的時候,隻剩五百餘人,可說是輸得極慘。
在低吼聲中,有兩騎朝他徑直衝來。
老郭哎喲一聲,說:“衙內你是朝廷大使,張相門人,今後必定大富大貴,我就是個老卒,如何當得起?明天的事情吧,大蜜斯就是那脾氣,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實在吧,騎虎帳的袍澤們對你都是非常愛護的。”
老郭:“算了算了,你方纔還在說我,實在你的話中纔沒一句可托的,還是我來講吧,不然還真被你編成彆的一種模樣了。”
“殺!”小丁也收回喊聲。
小丁插嘴:“叫馬皋,是東京留守司中軍統製,那但是真正的大官啊!”